一巴掌打在柴绍的脸上之后,那这会儿柴绍也是彻底清醒了,他抬起桌子一把掀了出去。
“你这是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柴绍一脚将地上的茶具物件踢飞:“我还能有什么意思,你嫁给我十年了,不让摸不让碰。行,我都忍了。但你可要记得,你当时嫁给我时可还不是什么公主郡主,也就只是个唐国公女公子,我父亲那也是尚书令、钜鹿郡公,跟你家算是门当户对。”
平阳公主阴沉着脸看着他:“那又如何?”
“又如何?我敬你,爱你,但到头来你又如何对我?”柴绍这会儿近乎暴怒:“你的那些污糟事,我听了,我若是在意,我此刻就该坐在唐王府中兴师问罪。我如今去消遣一下,如何?碍着你眼了?”
平阳公主在那呼吸浓厚,此刻再听柴绍言语道:“这日子,你若能过那便是过,你若不能过,那便另寻他人。十年了,你莫要说给我柴家诞下子嗣,你就是连腰上几颗痣我也不清楚。现在倒是好了,都让那南边的汉子摸索去了。”
“柴绍!你血口喷人!”
“我血口喷人?哟,今日平阳公主怎的没有了那战场上的威风了,成我血口喷人了?你倒是去打听打听,这龙城上下谁还不知您平阳公主的做派。”柴绍往地上啐了一口:“明日我便启程去金陵,我去面见陛下,让陛下给我平了这口气!”
说完之后他摔门而出,没带上半分留恋,反倒是平阳公主坐在那面色铁青,表情甚至变得有几分狰狞。
她不是不知道自己的亏欠,可就是张不开嘴去说这个事,面对柴绍的质疑和愤怒,她还真的是失了那战场上的威严和智慧。
不过总体说来,到底也还是舔狗不得好死,要是他柴督军不那么舔,恐怕也不至于有今天这个结局。
流言还在传,但他们夫妇之间的反目却还真不是因为流言,反倒是因为平阳公主的傲慢和不理智,即便是她彻夜复盘却仍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只觉得柴绍此人不讲道理,他自己去那烟花柳巷还振振有词?
既然他要去告御状,那便去告好了,这等家事陛下断然也不会理睬。再说了,自己今日去寻他,不就是打算向他自证清白么,他难道就不能嘴甜一些说些好话?
说到说好话,那平阳公主就想到了那个混账夏林,若是自己柴绍的嘴有他一半的能耐,那岂不是老早就儿女成行了?
自己不反省,还发脾气,活该!
平阳公主是越想越生气,越生气就越觉得无所谓,最后她索性蒙起头来当鸵鸟,对外头的事不管不顾不问不想。
在战场上她所向披靡,但在家事上她一贯没有个确切的主张,总之就是外事内行,内事外行。
而同样的事,此刻其实也发生在浮梁,起因是老郭跟王爷俩人以惦记浮梁路政的名义又跑了过来,他俩过来之后甚至连县衙都不去,直接就奔了八十八两八套餐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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