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夏林心中突生一计,既然不能给士兵加饷,那为什么不能给士兵家属分钱呢?
新平乡有钱有地还缺人,若是让底下人传个消息出去,谁来这新平乡当兵便让其家人在新平乡置上地产农田或者商铺。只要有一个人来了,确定这件事是真的,那还不得一传十、十传百啊?
有了计划,夏林立刻就干了起来,他吩咐赵大去散播消息,然后便美滋滋的坐在募丁处等待了起来,在他的想象里这消息一出那人流必是要踏平门槛。
但他就这么等啊等啊等,从白天等到了夜晚又从夜晚等到了白天,除了一个五十二岁的老汉过来问了一声之外,其他那是一个人都没有。
这奇了怪了,夏林第二天站在那空空如也的募丁处摸着脑袋怎么也想不明白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心中纳着闷便喊上了赵大出门溜达。
找了个铺面吃了个早餐,夏林就跟赵大聊了起来:“你到底有没有把消息放出去啊?”
“放了,可老乡不信啊,说是口说无凭,要我立字据。”
“这他妈的事能立字据吗?”夏林眉头皱了起来:“这帮吊毛真是鬼精鬼精的。”
“就是啊,我也说了这事不能立字据,可若是抓丁的话又对大人的名声有损。这真是难办啊。”
夏林倒也没怪罪赵大,毕竟这个事可不能留下字据,那能叫字据吗?那叫证据。
“大人,您看现在如何是好啊。”
夏林又不是什么诸葛孔明,他知道个屁的如何是好,想办法呗还能怎么样呢。
在早餐铺子上坐了一会儿,夏林也没想到有什么好办法,于是这就打算起来回去再琢磨一下,可这刚起来一转身就被一个乞丐撞了个满怀。
夏林当场就暴怒了,他嫌弃的往后退了几步,用力拍打着身上的都尉服:“瞎了你的狗眼,老爷我的这衣裳若是被你弄坏了,老爷今天就打你个满面桃花开!”
那叫花子却对夏林的话置若罔闻,冲上去三两口就将他与赵大吃剩下的东西倒入了口中,接着还想伸手去捞那泔水桶里的东西。
“唉!”夏林喊了一嗓子:“等会。”
那乞丐仰起头看了他一眼,夏林只觉这人邋遢腌臜,脸上全是胡子也看不出面貌来,大概只能从身形能看出来是个二十来岁的人,但他毕竟是一地的父母官,见到这么一个人倒也还是要问一下的。
“伱小子从何处来的?我这新平乡可没有叫花子。”
赵大也在旁边凶神恶煞的帮腔:“我家大人问你话呢,若是不开口,信不信老子当场拿了你!”
这会儿那个叫花子仔细看了一眼夏林,但却还是没有开口,仍然将手伸向了泔水桶,那经营这铺子的人是个寡妇,也是夏林免了她的摊位费才能在这支起一个糊口的营生,如今见那叫花子如此不识好歹,这寡妇拿起大勺就要过来敲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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