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生和青竹走后,魏羁又在山头吹了回冷风,学着鱼生看了看星空,直到天亮时方才离开。
“魏公子!”庆生碰到魏羁的时候表情有些慌张,魏羁则极为自然的点了点头,二人错身之时,他突然转身问道:“庆姑娘,看你脸色不太好,是否有什么心事?”
“没……没有!”庆生背对着魏羁的身子陡然一顿,急忙走开。
魏羁眯着眼睛,本想施法跟上去,却被不知从哪冒出的魏渠儿揪住了耳朵……
田家大殿之上。
“什么?!鱼道友和青竹姑娘竟然走了?!”田怵蹭的一声从座位上站起身来,鱼生和青竹留在田家,那是两个不小的助力,尤其是跟他交过手的鱼生,在这个节骨眼上二人突然离开,身为一家之主的田怵自然有些慌乱。
可在魏羁看来,对方的表现却是有些过了,难道田家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发生。
“不错!鱼兄和青竹姑娘已经连夜出发前往生州,扩建传送阵不知需要多久,所以他们准备先到相邻一州借用其它传送阵,刚好,魏某身上的空间石还多余了两块,便赠给了他们!”
魏羁一番话说得滴水不漏,一旁田文举竖着眉头,怒道:“父亲,我早说那姓鱼的小子靠不住!早知今日,我们当初还不如主动投靠鹧鸪天!”
魏羁闻言神情一凌,直觉告诉他,就在昨天晚上肯定发生了什么。
“恕晚辈直言,田家是不是发生了什么?”魏羁问道,这才发现庆丰和田武仁都不在场。
田怵犹豫再三,叹了口气道:“就在昨晚,我家族的元婴老祖宗遭到神秘人的偷袭,至今昏迷不醒,还真被鱼道友给说中了,看来这一难,我田家是在劫难逃了……”
田怵说完,一屁股坐回椅子上,神情何止苍老了十岁?
魏羁心惊道:“可知是何人偷袭?”
田怵咬牙说道:“正是昨日用木剑的那个神秘男子!”
魏羁听完反而平静了下来,内心也有震惊变成了疑惑,能够偷袭元婴修士还的手,那个神秘男子确实能够做到,可他总觉得此事还有蹊跷,从那人昨日的表现来看,绝不是那种会做出偷袭这种事情的人,而且鱼生跟他说过,那人只是为了他而来,是个不折不扣的剑客。
与其说魏羁相信自己的判断,不如说他更相信鱼生的判断,想到此处,魏羁突然问道:“既然田前辈昏迷不醒,您又是如何知道的偷袭之人?”
“你还怀疑我们不成?”田文举突然怒道,田怵摆了摆手道:“此事是庆兄亲眼所见,那人只是随手一掌,就把他打成了重伤,他现在还在养伤!”
“庆丰!” 魏羁身子猛然一寒,想到早上庆生的慌张之色,瞬间联想到了什么……
“不知田前辈何在?是中了怎样的法术?!”魏羁急忙问道。
田怵仔细想了想,一五一十的说道:“那人手法着实高明,家老身上看不到任何伤痕,就只是昏迷不醒,还好生命并无大碍,你问这些做什么?”
田怵当了这么多年家主,心思何其缜密,魏羁能够想到的,他自然也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