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生见魏羁释然,继续说道:“所以我就将计就计,让他们故意以为我走了,目的就是引那个“内鬼”出来!”
“你之前不是猜的田文举?”魏羁颇为古怪的盯着鱼生说道。
鱼生笑了笑道:“我那也只是猜测而已,毕竟田文举的所作所为确实令人怀疑!”
魏羁非常同意鱼生的看法:“那小子张口闭口的攒唆田怵投靠鹧鸪天,即便他不是内鬼,早晚也是个祸害。”
鱼生摇头笑道:“田文举表面上看起来心高气傲,实则胆小无比,且缺乏判断力,容易感情用事,这点身为田家家主的田怵要比我们清楚,相信此事之后,田怵必然会对他那个儿子严加管教,魏兄这几天可曾见到了田文举的身影?”
魏渠儿突然插嘴道:“我听说大战当天,田怵就把田文举关了起来……”
鱼生耸了耸肩道:“不过那小子也并非一无是处,最起码在我们演的这场戏中扮演了非常重要的角色!”
魏羁和青竹都是一脸的疑惑,魏渠儿却眼神一亮,说道:“你走之后,故意留下“田文举是内鬼”的说辞,不仅仅是说给魏羁听的,更是说给背后的那双眼睛听的,让敌人自以为“内鬼”很安全。”
“而田文举的表现也确实如你所料,魏羁也笃定他就是内鬼,如此真正的内鬼田武仁才会在最后关头主动现身,但凡他有一点怀疑,可能都不会在那个时候站出来!”
“所以这件事在你眼中是一场戏,而在我们这却是真实的,自然不会露出丝毫的破绽!”
魏渠儿一口气说完,鱼生不禁感叹道:“渠儿姑娘还真是才思敏捷,比起某人强太多!”
魏羁一把拉过魏渠儿,紧张道:“你干嘛,他可是我媳妇!”
青竹侧过身去,在一旁掰着手指,她和魏羁一样都没想到这一点,鱼生口中的“某人”也有她的份,这倒没什么,可当鱼生夸赞魏渠儿的时候,她心里总有些许的不快。
“难道……难道这就是吃醋?”青竹也不明白为什么会吃一个有夫之妇的醋。
鱼生没有发现青竹的小动作,作为女人魏渠儿却心知肚明,冷不丁的笑出声来。
魏羁咳嗽两声说道:“你就这么确定田家有内鬼?要是他们一直隐忍不出,你该不会一直等下去吧?”
“当然不会!我本打算只留守三日,不过在那天早上,我们突然碰到一人!”鱼生说道。
“谁?”
“庆生!”鱼生继续道:“当时我看此女走得匆忙,便将其拦下,一问之下才知道,她听见了自己父亲和田武仁的秘密谈话,之前我也没有想到那田武仁会是内鬼!”
“怪不得……怪不得那天早上我看见他慌慌张张的样子……”鱼生恍然说道。
青竹急忙道:“庆生那丫头是个好姑娘,一面是自己的父亲,另一面是自己的道义,两难之下她才选择离开,其本质上是个善良的人!”
青竹心中颇有感触,她曾经又何曾不是如此?只是她做出了选择,因为他连选择的机会都没有。
“是啊!她确实是个好姑娘,那天之后庆丰先一步逃脱,不知他会不会去找自己的女儿,我真希望他永远不会被那样的父亲找到……”魏渠儿悠悠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