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2点,我呆呆地盯着天花板看了许久,才想起昏迷前发生的事。
我发现自己被关在了一间牢房里,牢房不大,仅容下一个草垫和一个木桶。
草垫大约单人床大小,上面蜷缩着一条皱巴巴的破棉被,显然这是作为地铺用来睡觉的地方。
木桶则是用来便溺的马桶,只见桶身的木片早已腐朽不堪,缝隙中渗出些许不明液体,从上自下的3条铁箍早已严重生锈,几乎快要断裂,整个马桶看起来随时可能散架的样子,里里外外不断散发出阵阵恶臭。
不知道谁那么缺德将我扔在了马桶边,我的头离马桶不到1尺,我觉得我肯定是被臭气熏醒的。
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啊,我居然又被女性NPC用蒙汗药麻翻了一回,而且还被关在了这个苍蝇与蚊子齐飞的破地方,我心中暗暗叫苦。
我尝试发邮件求救,系统提示无法发送,同时我也无法收到邮件,无法看到帮会频道。
我感觉身上一阵凉飕飕,忍不住低头一看,随即悲催地发现浑身上下被剥得一丝不挂,除了绑定的肚兜,金锁片和乾坤袋。
这让我想起了红孩儿的造型,而我此刻正像是放大版的红孩儿。
我不禁哈哈大笑起来,笑了半天才止住。
总的来说,我这个人比较乐观,虽然身处困境,却也能找出笑点来安慰自己。
我看了看牢门上的锁,不由长叹一声——玄铁钥匙在百宝箱里,已经被人搜走。
我查看了一下乾坤袋,里面的东西全都安然无恙。
我从乾坤袋中掏出长枪握在手中,随后运足气力猛地一枪刺向牢房墙壁。
“轰”地一声,墙壁应声而倒,碎砖散了一地。
又是个豆腐渣工程,这样倒省了我不少力,我不禁大喜。
穿过墙上的破洞来到另一边一看,我不由大失所望——原来隔壁还是牢房。
这间牢房关着10余人,牢内乱糟糟,臭烘烘,苍蝇蚊子满天飞。
我绕过横七竖八躺着的人堆,来到另一边的墙壁,同样又是一枪刺穿。
穿过墙洞,我沮丧地发现另一边还是一间大牢房。
这间牢房的牢门正对着走廊,走廊尽头是大厅,大厅内几名穿着制服的狱卒正围坐在一起喝酒。
我怎么会在国营的监狱之中?先前我一直以为自己被土匪绑架了,关在某个山寨的牢房里,我顿时感觉一头雾水。
难道是钓鱼执法?可是从前****是合法的啊!又或是因为私娼的关系?我脑子里瞬间转过许多念头,却百思不得其解。
我靠近牢门,竖起耳朵听狱卒们说话。
我仔细听了一会儿,也没听出什么名堂,酒桌之上讲得最多的无非是劝酒和荤段子。
“吱!吱!吱!”一阵刺耳的声音传来,我定睛一看,原来是狱卒养的一只猴子发现了我,正指着我的方向大喊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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