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了?”裘雨婷边开车边问道。
“周哥说,店老板肯定要讹人,让我多带几个人过去,诶,那边那边,那边拐进去比较近。”雷昊讲述着,顺便给裘雨婷指了条近路。
按照周俊波的说话,店老板叫周俊榕,从小就是混子,和村里很多人都闹了矛盾,后来二垄村被开发,周俊榕有钱了,分到了一家店面,就拿来做生意,却也还是净干那些坑蒙拐骗的事情。
金银玉饰,有一部分是赃物,掺假什么的也常见,古董嘛,也可想而知,几乎就没有一件是真的,而且什么东西都收,狐朋狗友一大堆,出事了就纠集人手闹事,村民都不是很待见他。
最最重要的是,二垄村那一片本来有好几间类似的店铺,后来客户货比三家,周俊榕就生意惨淡,于是乎这小子把其他店铺逼走,做起了垄断生意。
雷昊本想打电话给人,但周俊波在场,加上那条信息,他完全有把握解决事情,再加上目的地快到了,他也就不想添麻烦。
汽车开进二垄村,对于这种被金山砸中的城中村,一两百万的车真不是罕见,反倒是当裘雨婷和雷昊走出来时比较引人瞩目。
雷昊下了车,第一时间就看向店里面,发现父母都安然无恙,才算是松了口气。
“雷总,裘总。”周俊波看到雷昊走进来,马上就打起了招呼,但心里却是感叹不已。
人都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雷昊是两个月时间就从贫民窟搬进了皇宫,身上的气势亦是与日俱增。
“老虎。”雷民刚和卢慧燕看到儿子赶过来,整个人都感觉不一样了,颇有种老子(老娘)什么都不怕的样子。
“爸妈,没受委屈吧?”雷昊问了句,和裘雨婷走过去,后者马上挽住雷昊老妈的手臂,打了招呼后又低声询问着什么。
“雷总您说的什么话呢,我打开门做生意,怎么会让客户受委屈。”旁边一个三角眼的中年男人开了口,让他尴尬的是,话刚说完,雷昊的老娘就发飙了。
“哼,老虎,要不是小周过来,我跟你爸差点都要被打了,一看那东西就是个假货,非要我们配五十万,讹人也没这么讹的啊。”卢慧燕大嗓门嚷着,如果不是裘雨婷在场,她都想叉腰开骂。
以雷昊外行人的眼光,都能挑出这里面的一些假货,对方黑店的名声果然不是喊着玩的。
再看看那摆放在茶几上的玉佛,十公分高的弥勒佛像,从脖子处被摔成两截,再有些许零碎也是摆放在那,显然这东西肯定得回炉再造。
“这不是A货,就算是A货,也不值50万,我们找个专家,再找些公检法方面的人,让他们处理吧。”裘雨婷看了看那尊玉佛,道:“该是我们赔的,一分不少,不是我们的责任,一分不多。”
“话可不能这么说,我说它值50万,因为我花了50万买的,你摔坏了我花费50万购买的东西,说说看,该怎么赔?”周俊榕变了脸色,道:“发票什么的,我可是全都有,这事谁来都没用。”
“我说俊榕,你以为谁都好欺负?你是开店开傻了吗?”周俊波用不屑的语气说道:“像你这种人,也就欺负欺负我们,想讹雷总和裘总,你还不够格。”
“哈,你说不够就不够,我反正是不管,你要是不赔钱,就弄死我,要是不赔钱又不弄死我,那我肯定是要闹的。”周俊榕耍起了无赖。
雷昊皱了皱眉,像周俊榕这种不要脸不要命的无赖,你要是狠不下心,还真是弄不过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