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清源和徐望山自然知道夏祥所说的他人是谁,相视一笑,二人异口同声:“不劳夏县尊吩咐,马某(徐某)心中有数。”
夏祥一时高兴,又和马、徐二人说到了夏家庄和文园的修建一事,在听说清淤之事被强行压下付科下落不明并且付科一案也被崔府尊勒令停审之后,马清源和徐望山吃惊不小。二人虽对夏家庄和文园的修建十分欢迎,却又因清淤和付科案件的审理被强行压下而愤愤不平并且忧心忡忡。
“清淤之事,马员外和徐员外不必过虑,虽被崔府尊强行压下,不过此事却可以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夏祥悄然一笑,“此事,又要落到二位身上了。”
“也算小人一个。”经过许多事情之后,董断成熟了许多,知道迎难而上比畏惧退缩反倒更好。
“敢不从命?”马清源一脸喜色,“但凭夏县尊吩咐。”
徐望山哈哈一笑:“夏县尊怎么说,徐某就怎么做,绝不含糊。”
“好。”夏祥也是哈哈一笑,“马员外、徐员外,千秋大计国之重事,本官就托付你二人了。对了,还有你,董员外。”
三人一起叉手施礼。
中午时分,夏祥留马清源、徐望山和董断三人吃饭,刚刚落座,萧五和郑相安回来了。
萧五陪郑相安在真定城转了半天,漫无目的,走马观花,郑相安想去哪里,萧五和齐合就陪到哪里。郑相安也不说他想要看什么风景了解什么风土人情,仿佛就是胡乱转转。转到了正午,正好路到县衙,几人饿了,就进来吃饭。
夏祥让萧五和郑相安入座,介绍了马清源、徐望山和董断几人,郑相安只是淡淡地见了礼,对几人全无兴趣。坐下之后,郑相安也是自顾自在吃饭,并不说话。
饭后,马清源、徐望山和董断三人告辞而去,郑相安和萧五留下。
“夏县尊,郑某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郑相安轻轻放下茶杯,目光淡然而平静地望向了夏祥。
夏祥本来有公务要处理,不过郑相安并未告辞离去,他也不好将郑相安扔到一旁不管不顾。
“请讲。”
“夏县尊,萧五前去邢州请郑提刑前来真定,是为了付科一案,而现今付科被崔府尊派人带走,下落不明,案件还怎么审理?”郑相安眼神之中满是疑问之意,“其实想要知道付科的下落也不难,要么逼供杨江,要么跟踪杨江,必有收获。”
“郑郎君有所不知,以眼下的形势来看,在郑提刑到来之前,即使找到付科也无济于事。”夏祥微叹一声,“崔府尊已经下令付科一案押下不审,所以本官并不急于找到付科,也是为了付科的安危着想。既然付科是被崔府尊派人带走,那么崔府尊必然要负责付科的安全。如此,本官反倒省了力气,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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