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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剧是什么？有的时候也是自欺欺人。”

包十一嘴角带笑，努力让自己笑得不要那么明显，努力做乖巧状，说道：“你们以后最好不要再问自己男友或者女友这个问题，咳咳——假如我又丑又穷又矮又笨，你还会爱我吗？”

“别他妈假如了，你本来就又丑又穷又矮又笨。”

……

“梦想还是要有的，万一别人问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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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谓的女汉子，只不过是因为长得丑而已，但凡有些爷们气质的漂亮姑娘，都被称为女王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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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现场有没有人和自己朋友一起约好，说好了青春一路同行？”

“但是你们会发现在那个时候，这句话的后面是，朋友毕业买了车。”

……

“总有一天，我相信你们男生会遇到一个好姑娘，她不要你的钱，不要你的房，不要你的钱。”

“当然，也不会要你。”

……

“以前有个叫萧炎的少年和你们一样，年轻勇敢，对未来充满希望，有着少年独有的骄傲，他的座右铭是‘莫欺少年穷’，后来经过十几年的努力奋斗，他的座右铭改了，你们觉得他的座右铭改成什么了？”

台下很安静，只听包十一悠悠地扎上一刀——

“经过十几年的努力奋斗，他终于把座右铭改为‘莫欺中年穷’！”

……

“同学们，不要害怕！不要彷徨！不要不安！”

“请相信，我们有一天终将光芒万丈！”

“比如说火化的时候。”

……

现场的人握住了内心的那把草，狠狠握住，然后狠狠一把，想要甩出来，砸在包十一脸上。

因为他们深深地感受到了包十一的恶意。

许婉清紧紧握着周韵的手，她就知道她的预感没有错，因为她又看见了包十一那诡异的笑容。

即便包十一努力装作乖巧状，不要让自己笑得那么明显，但是被扎了那么多年，许婉清这位班长还是一眼就瞧出了那熟悉的笑容。

“周韵，你真的要管管你们家十一了。”

周韵无言以对。

……

不仅仅是现场的人，网上正在看包十一直播讲课的网友粉丝同样内心被扎了。

现在可是直播，视频里面的那个人居然在直播扎刀。

如果说一开始他们是在羡慕坐在教室里面，近距离接触包十一，听包十一讲课，那么现在那个叫羡慕的孩子早就被包十一一刀给飞死了，钉在墙上，一动不动。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内心真的好想送上一句MMP，为什么要如此的狠心。”

“我内心竟无FUCK可说，只想静静……”

“好想扎小人，还回去……可是十一说的太有道理了。”

“十一他真的是良心，良心不会痛吗？”

“听十一这堂课，捂着胸口说，好扎心！”

“主播，手不要抖，不要抖，不要晃，没事，没事……坚持，坚持！”

……

就是这样，干得漂亮！

瞧着那负能量蹭蹭出现，包十一内心那只黑色的天鹅真正撒欢开始狂奔了，好开心，好想放声歌唱……

“你扎一，我扎一，马兰扎刀二十一……”

“白驼山壮骨粉，挨一刀涂一包，包你想挨第二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