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d you e real close(你几乎就可以做到了)
y whistle baby, whistle baby
here we go(黑喂狗)……”
说唱在国内属于小众,在欧美却相当流行,这首以c大调为主的流行说唱歌曲,歌曲以洗脑的哨声开头,口哨几乎贯穿整首歌,副歌的歌词简单到有些简陋,但这不重要,因为厉害的是节奏,令人过耳难忘。
杨、张两人听完,只觉得脑子里满是沈亦泽那魔性的口哨声,出不去了。
晚饭过后,客人们陆续离开,等人去茶凉,杨九安终于可以不顾形象四仰八叉地瘫倒在沙发上,长舒一口气。
“累死……”
“这就累了?正事还没办呢!”
“不办了,办不动。明天再来吧。”
“明日复明日,明日何其多,再拖两天,你又要走了。”
“这不还有两天嘛!”
“那你这两天上班吗?”
“不上。”
杨九安忽然想到什么,解释一句:“我是不用上,你该上就上,别跟我学。”
沈亦泽露出不正经的笑容:“班有什么好上的,比你差远了。”
杨九安当即给他一脚:“滚!”
她从沙发上爬起来:“不跟你扯了,我洗澡去了。”
“去吧。”
沈亦泽笑了笑,随后又敛起笑容,仿佛什么也没发生。
杨九安狐疑地盯着他,直觉告诉她,沈老师肯定在谋划着什么。
莫非是打算在我洗澡的时候冲进来,然后……
她顿时没那么困了,甚至还有点小兴奋。
然而沈老师并没有如她所愿,她洗完澡还特意在浴室里多待了会儿,换上了他最喜欢的吊带,怎奈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终究是误判了。
这个笨蛋!
杨九安气呼呼地走出浴室。
“咦?沈沈?”
卧室里漆黑一片,她连喊好几声,却没有回应。
打开灯,屋里空无一人。
“沈沈——”
她的语气略显惊慌,这才刚搬进来,又是深夜,出现这种情况难免不安。
小心翼翼拉开门,门外也是一片漆黑,不,不是完全的漆黑,楼下有一粒豆大的烛火,摇曳的烛光映衬出一条修长的人影,在黑暗之中显得格外诡异。
她不敢出门,只躲在门后喊:“沈沈,是你吗?你别吓我,我害怕……”
话音未落,就听见沈老师的歌声:“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那豆大的烛光沿着楼梯缓缓而上,他的声音也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
沈亦泽手捧蛋糕,控制脚下的速度,在唱完最后一句时,正好停在安安面前。
“生日快乐安丫头!26岁了呢!”
他笑着说。
“你吓死我了!”杨九安心有余悸,“还没满呢,下周才是我生日!”
“我知道,你下周不就走了嘛,提前给你过个生。来吧,许个愿,吹蜡烛。”
杨九安闭上眼默默许了愿,随后将蜡烛吹灭。
“快开灯!”
沈亦泽摁亮廊灯。
灯光亮起的一瞬,杨九安才彻底放下心来,看着沈老师手里捧着的草莓蛋糕,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好想吃……可是,太晚了,而且她已经刷过牙了。
“明天再吃吧。”
她抬头看他,却发现他目光灼热,肆无忌惮地在自己身上游走。
安安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吊带,里面什么也没穿。
在灯光亮起的一瞬,沈亦泽已根据经验做出这样的判断。
薄薄的吊带紧贴她的身体,线条分明的锁骨,若隐若现的肌肤,被勾勒得分外清晰的曲线,吊带下笔直而修长的双腿……面对安安的诱惑,他只能坚持五秒钟,五秒后就起了应激反应。
“现在就吃!”
沈亦泽单手托着蛋糕,单手将安安推进卧室。
“嘭”的一声房门关上,屋内很快响起饿狼扑食的声音。
刚搬入新家,一切都还很陌生,为了尽快熟悉环境,安亦这两天几乎没有出门,打一枪换一个地方,在家里的每一个角落都留下了战斗的痕迹。
出发的时候,杨九安感觉自己浑身都酸得不行,这就算了,关键是沈老师还在她后颈处中了好几个草莓,特别明显,她简直不敢出门见人。
要不是因为这次出差可能会长达半年,她才会让他这么乱来呢!
算了算了,他高兴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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