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告!不告!我们俩今天只是在这里看热闹顺便还扇子来的!告什么状?再说了,有告自家妹夫的吗?”
“对对!没有道理的嘛!你可不要诬赖人!当我应国公府是吃素的吗?”
俩兄弟忙不迭的摇头否认!
“不告?”长安令看着程鸿,眼光里全是探寻~那意思是问:你看这苦主都不告了,你到底是个什么章程?
程鸿一看这俩兄弟怂了,那哪成啊!程鸿一拱手:“令使,这他们不告了,我这倒是有一个状纸,你接着吧!
本侯状告武元庆、武元爽藐视皇权、忤逆不孝、责虐家人、搬弄是非!
第一条~藐视皇权!今年陛下发下高产粮种,一曰旱稻,一曰麦!两种皆为救命之粮种!
只不过粮种虽好,却不多,国公家尚只能分得一亩地的,这权利越大责任越大!国公之家理当为陛下分忧,多育良种,以防灾年!
可是这两个人居然把粮种舂磨以后吃了!这粮种在农家哪怕灾年饿死,也不能吃,他们俩居然吃了粮种!
不顾民众死活枉顾君恩,其罪当诛!
第二条~忤逆不孝!身为人子,其父为国治理州县,他们在家理当孝敬母亲,可是这俩禽兽居然无缘无故把其母关进柴房。
饿了好几天!若是我去的晚了估计都直接带孝进应国公的家门了!
第三条~责虐家人!你们知道我去的时候他们俩在干什么吗?武家三丫,始孩之时,居然被这俩禽兽当桌子!跪在地上用头顶着托盘上面放着糕点!
三丫哭的泪水都冻成冰了,他们居然吃的怡然自得!铁石心肠啊!铁石心肠!
第四条~搬弄是非!我在酒楼正听曲,忽听隔壁喧哗,便起身前去劝阻,正听得这俩人说着不在行的话!
天可怜见,他们两个那么虐待家人,我怎能放心一走了之?他们禽兽我又不是禽兽!
于是我便把丈母和妻姐妹接到了长安侯府!我虽有陛下所赐长安侯府,可是我一直住在卢国公府的小院子里!
我万里归唐,不曾在家父家母面前尽孝,不曾教导过弟弟,也不曾听过家父教诲,哪敢搬家另住?
丈母和妻姐妹住在长安侯府虽说偶尔走动,却也只是平常而已,可是这两个禽兽居然说我心思不正!
我呸!我心思不正?谁不知道我程鸿虽说打马游街,纨绔了一些,可一直洁身自好,连平康里的门朝哪开,河中画舫往哪边走都不知道!
居然敢说我心思不正?
俩禽兽眼睛都是歪的,所以看谁都是歪的,但是你敢造我的谣就要想好承受我的怒火!所以我才打的你俩!
都说家丑不可外扬,可是若是此事我不扬他们两个指不定说出什么!所以我今天不得不把此事公布于众!还请令官明断!”
程鸿每说出一个便让围观的民众愤怒一分,长安令正捻着胡须眯缝着眼仔细听呢,程鸿那句请令官明断,一下子让长安令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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