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月儿抿紧嘴,使劲憋笑。
包谷头疼地直揉额头。这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事直言说出来真的好?她叹了口气,问:“师姐,你说现在玄天门里的所有修仙资源都由师公掌控由他分配,玄天门内外门弟子数万人皆听他号令,他又正处春风得意、意气风发的鼎盛时期,他愿意把执掌玄天门的大权交出来吗?”
玉宓说:“自然是不愿意的,那就更没立少掌门的必要。既然没必要立少掌门,你和师公却又觉得应该立我当少掌门,为什么?你直说!别再跟我绕圈子。”
包谷说:“师姐,你觉得如果我想当玄天门的掌门,能当吗?”
玉宓说:“玄天门里现在最主要的收入来源是由你上交的,玄天门能够逃过灭门之劫、能在两界山立足,能够有如今的局面都有你的功劳在里面,以你如今的声威和势力,你若是要当掌门,我想一代弟子都是服气的,便是风师伯他们也不会有意见,所以我说你适合当这少掌门。”
包谷问玄月儿:“月儿师姐,你把完整的玄天功法传给掌门师公了吗?”
玄月儿摇了摇头,说:“你是我爹亲自收的徒弟,对我有大恩,我才传你功法。紫掌门虽是掌门,却还没到我要传他功法的份上。”
包谷点了点头,说:“师姐,我和你直说吧。师公不想退位、想继续坐稳这个掌门位置,而我掌握着玄天门最大的收入来源、在玄天门里的声威、月儿传给我的功法以及师母和月儿都住进了云海密林,我现在的能够动用的力量是真真切切地威胁到了师公的掌门位。”
玉宓闻言好气地瞪着包谷,说:“师公若不想退位,你还能把师公赶下掌门位不成?包谷,你不是那样的人,我们都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师公也知道你不是!你做不出这种事!”
包谷说:“师姐,师公是信得过我的,这点毋庸置疑。但他作为一派掌门,他不能寄希望于任何人的人品上。因为他一旦信错人,而没有任何预防手段,那代价将是难以承受的。当年护山姥姥便是一个血淋淋的例子!我的力量威胁到他,即使他再信得过我,他也必须防备万一、必须把所有的威胁矛盾都化解于萌芽阶段。这无关信任,而是局势如此。谁能保证人心永远不变?就连我自己都无法相信我掌握的权势大过师公时,我还会乖乖听师公的安排。别的不说,我给了玄天门三件圣器,那三件圣器给谁直接由我安排了,不是交给师公安排的!把玄月儿安顿在哪,是由我安排的,不管师公愿不愿意让玄月儿住进云海密林,他都无法反对。师母还在世、涅槃重生,我们事先一点风声都没有透给他,关于怎么安顿师母,他作为一派掌门,却只有被告知听从的份!倘若任由我如此发展下去,让师公这掌门立于何地?我对玄天门是有功,但玄天门能有今天的局面,他付出了多少心血?玄天门的一代弟子全是他手把手地教出来的!你让他把自己辛苦经营的一切就这么轻易地拱手相让回后院闭关专心修炼养老么?换作我是师公,我也不乐意!谁敢把我辛苦经营的一切夺过去,我非灭了他!一旦我和师公之间生出变故,小师叔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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