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相互掺扶着走到距离她约有两丈多远的乱石堆中,伤势最重的那个直接瘫坐在地上,另外两人则就地取材用乱石和木头简单地布置个藏匿法阵。很显然他们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连下灵石都拿不出来。
包谷没有打落水狗的习惯,不愿向他们出手,却又很犯难。她这是出去呢还是不出去呢?出去吧,会惊动这人,出不出手就由不得她说了算了!不出去吧,这么蹲着耽误她找师姐啊。她略作思,从储物袋中摸出一道元婴境和符箓,手执金丹期的宝剑从藏身之地冲出,一个跃身落在那人的面前。
刚盘膝坐下运功疗伤的人连屁股都没有坐热就被忽然冲来的包谷惊动。
其中两人一跃而起,倒退丈余。
伤得最重的那个放松下来坐下去后便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
人看清来人,纷纷惊呼出声:“包谷!”
包谷抿嘴笑道:“我说位,真巧啊!”她朝刚才自己藏身的地方一指,说:“刚才我躲那呢,你看我们藏身地方找得这么近,也算是邻居了吧?邻里之间聊聊天套个近呼呗。”
年龄最长的那个二十出头的男说道:“你想怎么样?”他看了眼包谷手上的元婴境符箓,又看了眼跟在包谷身侧的小天狐,暗叹口气,主动散去聚起的劲气,作放弃抵抗打算。
边上那最十六岁左右、实力在筑基八阶的少年见状,也撤去劲气,收了手中的长剑。
瘫在地上的那少年连起身都难,自然也就老实地坐在原地不动。
包谷见他们摆出退步的姿态,也收了元婴境符箓,说道:“你们知道我这人最不喜欢打架了,生意人嘛,以和为贵。”她说完就看到那最年轻的少年嘴角抽搐了下,似乎很不认可的样。
那年龄最长的男倒是非常赞同地点头附和句:“在下有所耳闻。不知你想问什么?”
包谷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年龄最长的男说道:“我们出自司马府,是司马府旁支出身,因为根骨不错,有幸为族中长老看好送到古遗迹历练。我叫司马珺,他们俩是我堂弟司马瑜、司马珍。”
包谷听到司马二字,觉得耳熟,又加上这人特意说他们是旁支出身,隐约感觉有异。她回想了下,记起当初南衣杀回来时七人中有一个就叫“司马”,被她师姐一剑削去了脑袋,一个人抱着他喊了句:“司马”,她问道:“那距古遗迹大门口不远处被我师姐削去脑袋的司马和你们是什么关系?”
司马珺应道:“那也是我堂弟,是家主庶出的幼。”
包谷暗暗“咝”了声。杀了司马家家主的儿,这好像和司马家又结了大仇,可又是小妻所生的庶,似乎地位不高吧?在听这司马珺的口气,显然和司马家家主那一脉不是一的。她想了想问:“你们家主有几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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