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宝英闻言看向李政赫。
沉默片刻,她问道:“你应该很清楚我们之间年龄的差距?”
李政赫点点头,没有说话。
李宝英又道:“现在你22,我35,等你35岁时,我已经是48岁。”
李政赫笑了下,说道:“怒那,年龄只是记录时间的工具,在生命中,它有意义,但也没有意义。它是否有意义不在于本身,而在于我们所赋予它的。对于人生来说,生命的意义不在于长度,而在于宽度。假如一个人能活到八十岁,却满心遗憾,那这八十年对他来说,也不过只是一场空虚。”
李政赫站起身,走到李宝英身前,抓起她的手,握在手中:“怒那或许很在意年龄,但对我来说,我在意的,是努力争取,不留遗憾。”
李宝英道:“你或许不在意,但别人呢,你的父母呢?”
李政赫又笑了:“我是为我自己而活,又不是为他们而活。每个人都有自己必须承担的责任,但责任却不意味着就放弃自我。如果我们的一生都活在别人眼中,尽力活成别人希望的样子,那我们跟牵线木偶又有何区别?这样的人生对我们又有何意义?人活着,首先是为了自己。如果自己都活得不快乐,又怎么可能让别人更快乐?”
李宝英陷入沉默,半响后,才道:“每个人都是不同的,你……”
李政赫哑然失笑。
他发现女人有时候就是太过矛盾,李宝英愿意过来本身就证明她割舍不了,既然割舍不了,又说那么多废话干嘛?
李政赫懒得再讲道理,道理无用,不如行动。
他微一用力就把李宝英拉起,弯腰抱起李宝英,转身就朝卧室走去。
废话连篇,不如直接开炮。
一个多小时后,风平浪静,李宝英此刻再也没有了什么纠结。
都已经这样了,还纠结干嘛?
枕在李政赫胸口,李宝英道:“既然都已经这样了,你对我们的未来有什么打算?”
李政赫听得一愣,有些头疼。
这该不会刚确定,就准备逼婚吧?
干笑一声,李政赫道:“怒那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