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岳子欣轻叹了一口气。
曾母立即脸色一沉,回头冲着秦月寒消失的方向喝道:“真没教养,不要在让我看到你。”
“子欣,怎么回事?”岳镇南扭头问道。
岳子欣捂着被打过的脸蛋,在曾母的搀扶下,缓缓来到沙发上坐下。
怒气冲冲踏出岳子欣的别墅大厅门口,秦月寒一手摔着包包,一手挥舞着走下阶梯。
当她看到拿着一张红色请帖走过来的罗天时,突然怒声喝道:“你这个窝囊废,没骨气。”
罗天一怔,错愕的瞪着秦月寒,眼神里闪烁着茫然。
“还不走,等着人家用扫帚赶啊?”秦月寒凶狠的说着,一把拽起罗天,直奔那辆黑色轿车走去。
不远处,跟着走来的曾剑看到这一幕,不禁背着手停顿下来。
等到罗天被秦月寒拽着上了车,等到黑色轿车发疯似的冲出别墅大门,他才露出了迷人的笑容。
这是胜利者的笑容,是一个优秀的男人击败了另一个优秀的男人所带来的自豪笑容。
车里,罗天看着从刚才一脸生气,变成现在一脸傻笑的秦月寒,就像是看到了先人鬼魂百日现行。
都说女人的脾气就像六月的天气,说变就变。
还有人说女人的脸比翻书还快,可是现在罗天觉得,秦月寒这小妖精翻脸比计算机的速度还快。
她神经了,一定是,而且是被岳子欣给气神经了。
“罗天。”秦月寒突然兴奋的笑道:“我现在很想很想去买东西。”
“我不想。”罗天撇着嘴,很警惕的说道。
秦月寒扭过头,没好气的说道:“又不让你掏钱。”
“我问你个问题啊。”罗天突然凑近到秦月寒面前。
“说。”秦月寒一手把着方向盘,一手推开罗天凑过来的脑袋。
罗天抽搐着脸颊问道:“作为伴郎,需要送礼吗?”
“伴郎?”秦月寒一怔,像看怪物似的看着罗天,好一会儿才震惊的问道:“曾剑那混蛋让你做伴郎?”
罗天耸了耸肩,不以为然的笑道:“如果要送礼,我就不干。”
秦月寒仔细想了一下,顿时噗嗤一笑:“傻蛋,他这是在羞辱你。”
“这有什么呀。”罗天扭头看向秦月寒,嘿嘿笑道:“我始终相信那么一句话,谁笑到最后,才是真正的胜利者。”
秦月寒撇了一眼罗天:“看来你对一切都很清楚嘛?”
罗天莞尔一笑,靠在车椅子上,拿出那张新红的请柬,笑盈盈的没做声。
伴郎,羞辱。
好吧,没关系,或许在这之前,跟曾家只是一些利益上的矛盾,只是痛下杀手的矛盾。
那么现在,跟曾家就是真正的势不两立,真正的不共戴天。
罗天突然又挑起眼皮,他又想到了另一句话,对待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曾剑,你不是自比玉面曹操吗?你不是将我比作气量狭小的周瑜吗?
好,那我们这场赤壁大战,就在明天之后打响了。
到底是你不配做对手,还是我不配做对手,将在接下来的逐鹿之争中,一决雌雄。
到时候,谁羞辱谁,谁嘲讽谁,是才是真正的胜利者,谁才是真正东南的无冕之王,那就要看我们谁更狠,谁更聪明,谁更有手段,谁更拼得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