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候念恩疑惑问道,我怎么不记得这件事。
那个时候你还没调来杭州呢。张目星说道,不过,别说你了,这件事我都不知道,何其忱这个人啊做事小心,猜忌心重。
我倒是想着能知道这件事的,可惜了。说着,他看了妻子一眼,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说这位齐主任是大菩萨了吧。
候念恩瞪了丈夫一眼,不知道才好呢,这种事搅和进去没好事,万一派我们回杭州怎办?
张目星闻言,露出惊慌之色,连连点头,还是念恩你考虑周到。
……
马思南路二十一号,修肱梁的家中,不时地传出欢声笑语。
味道还可以。师母何雪琳吐出带鱼鱼骨,拿了手帕擦拭了嘴角,微笑说道,不过,还是不如若兰那天做的好吃。
是咯,是咯。修雨曼在一旁吃味说道,现在妈咪眼中只有弟妹,哪里还有我这个女儿啊。
你知道就好。何雪琳白了女儿一眼,给小宝以及白若兰夹了菜,这才拍了拍手,起身说道,我去看看小芝麻。
修雨曼朝着弟妹白若兰无奈的摊了摊手,白若兰抿嘴一笑,雨曼姐,你抓紧找个如意郎君,师母保准高兴。
修雨曼便上去挠白若兰的痒痒,示意她赶紧闭嘴。
二楼的书房里,程千帆手中把玩着一枚在修肱燊书桌上发现的西洋古金币,站在修肱梁身后看他写字。
一叶渔船两小童,收篙停棹坐船中。怪生无雨都张伞,不是遮头是
使风。程千帆轻声读出修肱燊刚刚写就的书帖,赞叹说,铁笔银钩,字字入节,老师的字更精进了。
说着,他笑着说道,老师这是等着要抱外孙呢,我一会下楼见了雨曼姐定要问问姐夫何在。
她能安安生生的找一份安稳的工作,我就谢天谢地了。修肱燊苦笑一声说道,显然他对于修雨曼的记者工作不甚支持。
程千帆笑了笑,他的表情也变得认真且沉静。
须臾,程千帆给桌子上的茶杯添了水,轻声说道,老师怎会突有闲云野鹤之思?
世事驳杂,若不能避开,总归烦恼。修肱燊叹了口气,摇摇头说道。
些许叨扰之人,老师不理会便是了。程千帆皱了皱眉头,说道,停顿了一下,他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老师,有人烦到你这里……
一个老朋友,不可能完全不理会的。修肱燊苦笑一声,我今天找你来就是说的这件事。
老朋友?
覃德泰。修肱燊沉声说道。覃总?程千帆惊呼出声,他回上海了?他还敢回上海?
人在不在上海倒是不清楚。修肱燊摇摇头说道,有人捎来了口信,说请我帮忙。
说着,修肱燊也是忍不住骂道,这个老瓜头,他的忙哪是那么好帮的,糟心。
老师,覃总可是重庆那边的。程千帆微微皱眉,露出谨慎、思考之色,先不说今天巡捕房还刚抓了一个中统苏沪区的人,我上午去过极司菲尔路七十六号,那边据说也是抓了不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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