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自起身给小泉信泽的茶杯续水,说道,“因为事关汪先生遇刺,自不敢怠慢,故而昨日虽然手下人都忙于新四军之事,但是,在此间事了后,因为彼时并不清楚去探望程千帆之人竟然是冈田室长,故而,丁某还是已经下令手下继续追查探望之人的情况的。”
……
“伱们查到了什么?”小泉信泽立刻问道,眼中有了希冀之光。
“暂未有所获。”丁目屯遗憾的摇摇头。
小泉信泽的面色泛起怒气,他自然看明白了。
因为有较为充足的证据‘自证清白’,不仅仅排除了冈田室长被他们误抓的可能,甚至就连室长离开医院后的动向,也因为该强有力的证据,特工总部可以给出‘并未注意到’之合理解释。
这显然给了丁目屯底气,此人现在说话都硬气了不少。
“人是在七十六号的眼皮子底下消失不见的。”小泉信泽冷哼一声,“丁主任特工总部最好能够给庶联室一个解释。”
“解释什么?”丁目屯也是皱眉,“小泉先生,我方才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了。”
他面色不善说道,“对于冈田室长的失踪,我确实是也很遗憾,也很关心,但是,此事与我特工总部无关。”
“有无关系,丁主任自去向机关长阁下解释吧。”小泉信泽冷冷说道。
“便是在影佐阁下当面,丁某也可理直气壮。”丁目屯冷哼一声,这日本人都是属狗的,兴师问罪不成,最后就是不管不顾的攀咬了。
“难道我特工总部排查、搜捕新四军有错?你方此前并未提前告知冈田室长之身份,我部并未注意到冈田室长的身份,此情有可原。”他看着小泉信泽,“在丁某看来,若果然找出失职,此事是庶联室有错在先,若是你方提前知会我部关于冈田室长的身份,又岂会有现在此种情况。”
说着,丁目屯将手中茶盏重重的放下,一幅怒气冲冲的样子。
看到丁目屯一副端茶送客的做派,小泉信泽也是大怒,起身,冷哼一声后摔门离去。
看着小泉信泽那怒气冲冲离开的背影,丁目屯面色愈发阴沉,他用力拍了拍桌子,“欺人太甚。”
“自己弄丢了长官,不自查请罪,却来找我特工总部的麻烦。”丁目屯冷哼一声,“简直是欺人太甚。”
他一只手掐着腰,另外一只手指向大门的方向,犹自怒气冲冲,“这个官司即便是打到影佐机关长当面,丁某也无惧!”
外面的众特工皆是战战兢兢,不敢靠近,大家都知道主任这是被日本人气坏了,生怕凑上去成为了主任发泄的靶子。
“童学咏和汤炆烙人呢?去个人,把童学咏和汤炆烙叫来。”丁目屯冷哼一声,“日本人欺人太甚,我倒要看看,倘若是我们帮他们把长官找回来,他们可还有脸面如此嚣张。”
“主任,汤组长在医院养伤童组长也在医院出外勤呢。”外面有人喊道。
“养伤?人死了没?没死就喊回来。”丁目屯冷哼一声,“告诉他们两个,赶紧给我滚回来,小心日本人丢了长官反归罪在他们两个脑袋上。”
“是!”
看着手下一阵鸡飞狗跳去通知汤炆烙与童学咏了。
丁目屯怒气冲冲,自回了自己的办公室。
……
回到办公室,关了房门。
这关闭的房门隔绝了外界,似也放下了丁目屯那一直戴在脸上的面具。
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整个人似从水里捞出来一般,目光涣散。
“汤炆烙,童学咏!”好一会,丁目屯脸色铁青,他攥紧拳头,“恁两个呆逼,可千万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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