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恒同志讲得好啊。”他一边鼓掌,一边和身边的战友说道。
“讲得好!”谷盈同志热烈鼓掌,高兴的直点头,“我们此前只注意到了日本帝国主义对我们的军事侵略,却并没有太过关注到文化侵略。”
“从方木恒同志的讲演中来看,日本人的文化侵略比之他们挥舞着的刺刀更加歹毒,可谓是杀人不见血啊。”谷盈同志表情严肃说道。
“你说的对,这也正是我们要坚决抵抗的原因,不抵抗,就真的要亡国灭种啊。”司令员也是表情无比严肃,说道。
“司令员,我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道当讲不当讲。”谷盈同志看向司令员。
“既然是不情之请,那就不要说了。”司令员露出‘狡黠’的笑容。
他和谷盈同志相识于民国十六年的十月。
那是在江西和广东交界的山区,南昌起义撤离的队伍中,二十六岁的司令员同志与二十岁的谷盈同志首次见面。
当时,司令员同志是团指导员,谷盈同志是警卫班长,那次相识后,二人便开始了长达十一年的战友情谊。
谷盈同志一开口,他便猜到了其意图。
被看穿心思的谷盈同志索性挑明了,“司令员同志,方木恒同志这样的宣传人才,我手上确实是急缺。”
“你缺人?谁不缺人?”司令员同志哼了一声,“方木恒同志你就不要惦记了,你看看今天来听讲演的学生娃娃里有没有好苗子,我特批你先选三个。”
“不给方木恒。”谷盈同志看了一眼正在慷慨激昂讲演的方木恒,咬咬牙,“那把刘波同志给我。”
然后,谷盈同志就看到了司令员同志露出‘你在做梦吧’的表情。
……
“笔部队?”路大章露出惊讶之色,“这是什么部队?”
老黄也是第一次听到‘笔部队’这个名字,同样很惊讶。
这是‘火苗’同志组织召开的上海法租界特别党小组会议,党小组组长程千帆向两人提及了一个陌生的名字:
笔部队。
“这个‘笔部队’,我也是在昨天去‘拜访’今村兵太郎的时候,从他的口中第一次听到。”程千帆说道。
“你讲一讲。”路大章喝了一口茶水。
老黄则是捏起一只花生米,扔进了嘴巴里,摆摆手,做出快讲快讲的手势。
“满洲映画协会,这个你们应该听说过吧。”程千帆问道。
老黄和路大章都点点头。
去年的八月份,日本人在东四省沦陷区成立了所谓的“满洲映画协会”。
这个‘满洲映画协会’,名义上是爱好电影人士自发成立的,实际上其背后是受到“伪满洲国”政府和日本人在东北地区最大的企业‘满铁’联合指挥控制的。
“满映”的电影分为两类,一种是直接为日本侵略行为进行美化,鼓吹“日满亲善”和“五族协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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