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刘波看了方木恒一眼,心中也是感慨不已。
当初的木恒是那么的不成熟、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幼稚。
三年不到的时间,方木恒已经成长为一名优秀的新四军干部,文能以笔作枪,以口做矛,武能开枪杀敌,便是潜入沦陷区,遇事也不乱,且随机应变也可圈可点。
“中原怎么还没回来?”方木恒摸出怀表看了眼时间,露出担忧之色。
尽管是私下里,三人依然是以现在的化名相称呼,以免偶有口误的意外情况出现0。
就在此时,敲门声响起。
先是连续三声敲门声,然后停顿了两秒钟,又是三声连续的敲门声,同时,外面的人咳嗽了两声。
“谁?”
“二哥,是我,中原。”
吱呀一声,门开了。
何关闪身而入。
刘波嘴巴里叼着烟卷,站在门口假装抽烟,实则警觉的观察外面动静,确认何关没有被人跟踪后,他这才走回屋,关门上闩。
“怎回来这么晚?”方木恒问道。
何关就要说话,就看到刘波做了个‘嘘’的手势,指了指楼上。
“回来路上遇到点麻烦。”何关说道,“马思南路出事了,没牵连到你们吧?”
“回来路上遇到巡捕盘查,**认出我了。”刘波说道。
何关看了刘波一眼,自然明白刘波、方木恒能够安全归来,定然是**高抬贵手了。
“**这个人·何关想了想,”“鲁玖翻的徒弟吧?”
刘波点了点头,想了想,说道,“贪小财,做事还是有分寸的。”
何关明白‘做事有分寸’的意思,指的是吃拿卡要的事情没少做,但是,却也不会过分逼迫市民,甚至于对受欺负的弱小还会主持一下公道。
方木恒听两位巡捕房的前警官解释明白后,也是心中一动,这个**本性不坏,属于可以团结和发展的抗日统战对象。
他决定离开上海前和上海地下党的同志知会一声,至于后续是否会发展抗日统战自是上海红党根据形势来决定。)
“被杀的是伪上海财政局局长周文瑞。”何关说道,“这个人是上海滩有名有姓的大汉奸。”
刘波、方木恒恍然,难怪巡捕房那边如此大张旗鼓的盘查路人,而巡捕似乎又并不太热衷此事。
“可见到交通站的同志?”刘波问道。
何关没有同他们一起前往教堂,而是另有要事。
他要去和‘交通站’的同志接头,准备接收上海地下党为队伍上准备的物资。
“没有。”何关摇摇头,“我一直在约定地点等候,超过约定时间半小时后我不敢再耽搁,只能果断撤离。”
“会不会出事了?”方木恒眉头皱起,问道。
“不知道。”何关也是表情凝重,“不过,按照我们同交通站同志的约定,如果没有在约定地点会面,他们会想办法再联系我们的。”
方木恒和刘波亦是表情凝重,对于‘交通站’的同志此种行为,皆是心中疑惑,且有一丝担心。
就在此时,外面巷子里似是传来了洋车子铃铛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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