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胖子挠了挠头,显得很惭愧,“当然情况危急,用量不小心大了点,应该没有太大的问题……吧?”
郁华和郎天策再次面面相觑。郁华已经信了女儿,却对药物副作用或者后遗症拿不准——应该没有,那是有,还是没有啊?不太大,是多大啊?
郎天策想的就多一些——他刚才说给我准备了点小礼物。他事先就知道我的身体状况?
分明有些前后矛盾,郎天策一时间还没琢磨清楚。
“伯父,喝不喝都由您。不过我事先声明,此药来源神秘,不可以化验。您要是不喝呢,我就自己喝掉,杯子我也替阿姨洗了。当然,您是苑苑的父亲,所以您有悔棋的权利,改天想喝了呢,我这儿还有。不过,我还是要亲眼看着您喝下去,然后把杯子洗了。”胖子四平八稳地说完,就乖乖地闭嘴等着。
到底啥时候才能动筷子啊?
“老爸,你的身体,不要紧吧?”郎苑的反射弧够长的。或者是刚才有更重要的事情占据了内存。
“放心吧,没事。”郎天策爽朗地大笑,“还真就是早年造成了亏欠!人老了,不服不行!”
郁华悄悄地捅咕了一下郎天策,离了席。郎天策朝着对过的女儿和胖子笑了笑,“你俩先吃着,也不是外人。”
待老两口走出了餐厅,郎苑又揪住了胖子的一小块腰肉。小傻妞从来就不知道来点新鲜的。那个部位都拧出茧子来了,不疼不痒的吧,我还得配合着……
“这药,是你现配的对不对?”郎苑提起那小块肥肉时,也提高了声音。
“你都看见了啊!”胖子一脸的无辜,嘴里还要吸气。
“我是都看见了,可我看不懂不行啊?”郎苑又往下压。
胖子脸皮一个劲地抽筋,这也怪我?
郎苑有时候也是很聪明的,“这药里加不加蛇头,或者癞蛤蟆头,都是一样的对不对?”
胖子翻了个白眼——你都知道了,还问人家……
“为什么?!”郎苑要发飙了,故意给我老爹弄截蛇头,连洗都不洗一下,多脏啊!
“主要是这药太难闻了,还要血腥气,我不好解释啊!”胖子实话实说,结果却是一阵好拧……
郎天策的书房那边,传出了郁华的声音,“老郎啊,这药,你准备喝吗?”
“当然喝啊,还能有更坏的情况吗?”死马当活马医呗,老郎身居高位心挺大。
“我觉得也是。”郁华还是忧心忡忡的,“不过老郎,我觉得你的话有道理。”
“我的话当然有道理。哪句啊?”郎天策有点好奇,得到教授的肯定,不易。
“这坨胖子绝非苑苑良配!”郁华忧心忡忡的。
“这句啊,那我改变主意了,这坨胖子挺好的。”郎天策似真似假地说道。
“这就中了糖衣炮弹了?我是担心,苑苑会被他玩死啊!”
“你是说这坨胖子太强壮?”
“老不正经!哪有这么说自己闺女的?”郁华闹不好是上手了,他们家还有这遗传,“你看,苑苑在胖子面前,就跟个小傻妞似的。”
“那是你遗传的不好。”
“你一警察,说一教授的遗传不好?”郁华不背这个锅。
这两老口子,说话怎么就不知道背着点人呢?胖子赶紧关了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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