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你有没有事?”
胖子把马大宝扶到了红老鼠上。马大宝看着满地狼藉的蝴蝶兰,叹口气说,“我没事。净给你俩添麻烦了。”
“大叔,不是你添麻烦,他这人是属扫把星的,专门招惹各种麻烦。”郎苑也上前帮忙,说话就不太好听。
马小兰心地善良得过了份,还上前帮着扶那男摊贩来着,却被那泼妇尖叫着推开了,好歹没敢上爪子挠。隔壁摊子上的各色花卉,已经被人拿得所剩无几了。那泼妇好歹想起了拿收钱找零用的腰包。只是她想起来这茬时,已经爬了半截的缓坡。结果一直被她扶着的男摊贩,又叽里咕噜地滚了回来。
反正是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所以郎苑又犯了圣母病。
“我又没让那泼妇撕她老公耳朵……”胖子嘟嘟囔囔的不服气,说话时一脸的无辜,甚至还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就像害怕郎苑也给他来这么一下子似的。
天地良心啊!哥只是举个盾牌而已,谁知道那泼妇如此彪悍呐!血淋淋的整只耳朵,可吓死宝宝了……
“从法律上讲,这只耳朵被扯下来,与你的行为存在一定的因果关系。”郎苑面无表情地说道。
“法律怎么这么无耻啊!也太不分青红皂白了吧?”胖子瞪大了牛眼,合着哥就应该站直了让她撸?
那个谁,你的思想太不纯洁了!《新华字典》对这个字举有例证——把树枝上的叶子撸下来。嗯,这是本意,好端端的一个字被你们玩坏了……
耳朵可不就像两片树叶吗?嗯,也有就一片的。
嗯,一片就不对称,不对称就不美气。
如果注定有人要少一片,还是少别人的好些。
青春痘长得哪里不影响帅气?长在别人脸上。
耳朵怎么少一片才不影响帅气?少别人的。
胖子理直气壮地跟郎苑解释了半天,郎苑领悟与否就不太清楚。反正李隽是笑得直不起腰来了——胖哥真是个活宝啊!哥如果是个女孩,一定会要死要活地嫁给他,生活从此充满了笑声。
好吧,即使哥是个女孩,也就是身材好脸蛋靓吧。嗯,就是一个普通的漂亮女孩,主要看气质。
这还是竞争不过小郎警官啊!小郎警官就是一朵娇艳的玫瑰呢,处处精致,精致到了极致,怎么看怎么漂亮!好吧,身上的刺就多了点,一般人还降不住……
“再说了,属扫把星的,那不是女人专属吗?哪有这么说自己老公的……”胖子的脑子还慢了半拍,这时候才想起来抗议。
郎苑翻了个白眼,哪有死乞白赖地说自己是人家老公的……
众人哄堂大笑。毕竟身处血淋淋的现场,全程目睹撸掉耳朵,大家心里多少都有点不舒服。这一笑就好多了。
王警官不像李隽那么单纯,喜怒不形于色的,看问题也比较搂底,“小郎,这等恶棍泼妇,长期在底层打拼,心理其实是扭曲的,惯于欺负比他们更弱小的人。欺负不着,就会躲着走。虽然会在暗地里咒骂,却也就是咒骂而已。再见到这位大叔,说不定还会满脸堆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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