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佑大张着嘴巴,好半天他才平复下来,问道:“三叔,我父母又是谁?”
“你父亲赵破虏是我大哥,他是个顶天立地的汉子,可惜---可惜英年早逝。你母亲叫东方美云,在你父亲去世的第二年也抑郁而终-----”
说到后面,赵三叔的语气愈发低沉,每个音符都好似从壁立千仞的山崖中挤出来似的吃力。
“那---他们到底是怎么死的?”
赵三叔沉默一阵,长叹一声道:“天佑,他们都是为国而死,死的伟大光荣-----过段时间,我会带你回一趟燕京的赵家,见一见爷爷。”
爷爷,自己还有爷爷?
从小和三叔一起过活,混迹于市井,突然之间听说自己出身名门望族,还有一个未见面的爷爷,人生的转折也太快太急了,让人接受不了。
赵天佑愣了一阵,他苦苦一笑道:“三叔,那我现在应该做什么?”
“当然是做你该做的事情。”
赵天佑想了想道:“三叔,你不会叫我回学校读书吧?”
赵三叔笑了笑,带着中年男人特有的沧桑味儿:“天佑,你觉得读书能够造就一个英雄?”
当然不能,古人的诗就说的好“坑灰未冷山东乱,刘项原来不读书。”
秦始皇认为焚书坑儒,控制思想就能维系王朝的长治久安,殊不知乱世之中强横悍勇的草莽之辈从来就不是读书人。
读的书越多,越喜欢瞻前顾后,而在社会上闯荡更多的是靠胆识。
赵天佑仔细琢磨着这些话,觉得这一趟公海之行的确见了世面,大世面---
燕京,又是一年北国之秋。
在香山之畔的一座四合院里,一个老人正坐在窗前静静的看着窗外的枫叶。
夕阳是无限美好的,正如老人平淡而幸福的时光。
作为华夏国四大家族的族长,钱锋一生可谓是风光无限。
可是,再强的人也有衰老的时候。
钱锋过了六十,就开始担心继承人的问题,膝下的几个儿子虽说都不错,可总是缺乏了一种敢于担当的大气,以至于自己现在还不能放手。
老人静静的想着心事,不由自主的折下一枚火红的枫叶,放在眼前细细的观赏。
管家走了进来,他轻轻的走到老人面前,躬身说老爷,赵家老三又出现了。
钱锋吃了一惊,详细的问了起来,管家回答的很详细,好像他亲临现场观看了这一切。
“赵长峰,赵破虏---我真羡慕赵老爷子!”钱锋不咸不淡的说了句。
管家将头埋得更低,这些敏感的话题不是他能置喙的,他只静静的等待主人的吩咐。
果然,钱锋再度开口了:“赵家老三玩世不恭,闲云野鹤惯了,他这次为什么会跳出来呢?难道当年的燕京事件还没有给他点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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