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景荣的脸“唰”的一下就白了,他曾经的朋友,亲近的兄弟郭子淳和刘松华和对方眉来眼去,讨好的笑声好似钢刀刺进他的胸膛,他头脑眩晕,一下子昏了过去---
“爸,爸,你怎么了?”安金华没想到父亲气得高血压发作,立刻找来司机,两人七手八脚的将他父亲抬了出去,一路朝医院狂奔。
这个拍卖场安景荣来过很多次,每次他都带着成功者的笑容离开,被人驾着出去这是非常不光彩的方式。
以至于他在医院醒来,想起这难堪的一幕,又昏过去一次。
安顿好父亲,安金华闷闷不乐的去了夜场。
音乐疯狂,舞池的人更加疯狂。
红男绿女们夸张的扭腰摆臀,放肆的宣泄着青春,舞池的夜晚弥漫着酒精和烟草混合而成的**味儿。
安金华在吧台的一角坐着,他带着大一号的墨镜,风衣领子拉到最上面,像是在等什么人。
十一点后,舞池更加热闹。
一些社会青年相继进入舞池,安金华扫了一眼,低头喝桌上的饮料。
十二点,一个身材高大的汉子在几名黑衣人的簇拥下进入舞池,领班经理一见到他就笑脸迎了上去。
“勇哥,你来了。”
“来了,我的马子呢?”
“小桃红她今天例假来了,没上班。”
勇哥不说话,突然转身扇了领班一个耳光。
身边的小弟心领神会的往里面的包厢走,在最里头,传来女人的**和男人的喘息。
几名小弟“砰”的踹开门,几把明晃晃的砍刀架在了两人的头上。
小桃红吓得瑟瑟发抖,看见勇哥走进;来,拼了命的磕头。
“勇哥,我错了,都是他逼得。你放心,我跟你好,全心全意的跟你好。”
每说一句,头就重重的磕在地摊上。
很快,小桃红的额头就出了血,殷红夺目。
勇哥不为所动,脸上的刀疤抖动一下,他静静的走过去,摸出一把刀。
小桃红杀猪般叫了起来,说“勇哥不要,我错了,我错了。”
勇哥冷冷一笑,说我不是要杀你,我问你一句话,你到底喜不喜欢他。
“不喜欢,我跟他压根儿就没感情,都是他逼我的,是他逼我的。”
小桃红清楚的知道勇哥是什么人,她为求活命,拼了命的诋毁自己的情郎。
她的情郎,酒店的萨克斯手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原本就白的脸更加苍白,像是吸粉的人那般。
勇哥皮笑肉不笑的说:“你真的是被逼的?”
“真的,真的。”小桃红拼命抱住勇哥大腿使劲摇晃,好像这样能够证明。
“那好,要真的是被逼的,就给我杀了他。”勇哥很干脆,他把刀递到小桃红手里,坐在双人沙发上,端起一杯红酒慢慢的喝。
小桃红双手捡起刀,身子不住的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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