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他顿了顿,道:“爷瞧明白了,这是他们闷声发大财呢,才不显山不露水,低调行事……”
舒舒道:“爷小心打草惊蛇,还是多查查,心里有数再说。”
九阿哥点头道:“嗯,爷明儿先去家里的钱庄,看看怎么防备着坏账,然后将这十来年广善库经手人都打听出来,等过几天圣驾回来,让四哥帮着在户部八旗司查这些人名下产业变化……”
不过,红契的应该只是一小部分,大头应该会转移藏匿。
没有关系,可以慢慢查。
舒舒道:“爷还是以完善规则、杜绝**为主,至于是否追责,还是请旨吧!还有十二阿哥舅舅这里,要是牵扯的太多,那也问问十二阿哥的意思,现下律法讲究亲亲相隐。”
九阿哥点头道:“爷记下了,总不能十二阿哥帮了咱们一回,咱们非要弄掉他舅舅……”
次日,九阿哥就忙起来,先去自己钱庄,再去内务府。
舒舒则看着外库房的册子,正预备礼单。
后边配院的桂珍格格跟顾氏都怀孕,要预备贺礼。
桂珍成亲三年,有了动静,虽满了三月,可也是闭门不出,专心养胎了。
顾氏这里,也是不容易。
前头原配留下的两个继子已经成丁,都已经娶妻,在老家读书,眼见着没两年也要进京备考。
她对继子没有养恩,这老夫少妻,要是没有亲生骨肉,养老并不担心,有孝道在,可晚景也孤寂。
舒舒要准备两份礼,没有先例。
舒舒就叫人准备了燕窝、海参、雪蛤、阿胶,给两位孕妇。
桂珍格格这里,多了表姐妹的关系,要比顾氏的礼厚些,燕窝多半斤,海参是两盒,其他都是一样的。
还有就是曹顺的新婚礼,这个有前例了。
年前高斌结婚,除了九阿哥私下里给高斌的小庄子,以皇子府的名义也有一份贺礼。
曹顺年纪大,还是职官,就比照着高斌的礼,加三成。
曹顺这个还罢了,舒舒叫人整理了,回头九阿哥吃酒的时候带过去。
桂珍格格与顾氏这里,跟寻常僚属女卷不同,不好直打发人过去。
前面是表姐,后面是姻亲。
舒舒就简单整理了一下,亲自往后头配院走了一遭。
桂珍是急性子,又有早年的阴影在,对于这一胎,很是患得患失。
她原本是丰腴体态,现下反而苗条了几分,气色也有些不好。
这样下去,人可熬不住。
舒舒就指着前头皇子府道:“不必担心,小姜太医这半年值府,就住在西跨院,姐姐有什么不舒坦的,随时打发人过去就是。”
桂珍格格拉着舒舒的手,道:“我就是怕了,晚上睡的不安生。”
怕坐不住胎。
事情过了两年,可是当时小月子里的凄惶无助仿佛在昨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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