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带长随。
回来的时候,就坠马掉到沟渠里。
等到后半夜还不回来,家里人去找人,人已经活活冻死了。
舒舒就怕了。
实在是冬日严寒,大家闲着没事,就是各种吃请。
骑马遭罪不说,也不安全。
齐锡是个宠姑娘的,女儿吩咐,就乖乖的领命。
这两年冬天,进了冬月,就换了马车出行。
舒舒说了原故,十三阿哥点头道:“是该如此,大冷的天,谁遭罪谁知道……要是四哥今天坐车来的,我们也不用跟着去送了……”
这会儿功夫,膳房已经送了汤面过来。
不是大家已经吃的小半年的伊面,而是银丝面。
煮好的银丝面,过了水,浇上烧得沸腾的酸萝卜老鸭汤。
十阿哥与十三阿哥的面碗上,还一人一只鸭腿。
九阿哥的面碗里,面少了一半,也没有鸭腿,只有是两块手指大小的鸭胸肉。
兄弟几个连汤带面的,吃的干干净净。
舒舒不敢问十阿哥布音格格如何。
毕竟每个人审美不同。
她喜欢这样身材丰满性子娇憨的美人,谁晓得十阿哥喜不喜欢。
倒是十阿哥主动提及,嘴角都挑着,眼睛也亮亮的。
“跟嫂子说的一样,长得白,眼珠也跟咱们不一样……”
他说着,脸色又有些烫,忙岔开话:“瞧着郡王福晋性子开朗热情,由母及女,格格估摸也是个活泼的,到时候她嫁进来,还得请嫂子多教她……”
舒舒见他带了不自在,耳朵也红红的,总算是放心,笑着说道:“什么教不教的,倒是多个伴了……”
至于婚期是明年什么时候?
早先没有大福晋重病之事时,预定的是二月,赶在蒙古来朝觐的王公出京前。
现下不好说了。
要看大福晋拖到什么时候。
真出现惊喜,熬过年去,那自然千好万好,婚期依旧是二月。
如果熬不过去,那他们作为兄弟、兄弟媳妇,还要给嫂子守五个月小功。
这期间,肯定是禁嫁娶的。
十阿哥从袖口里拿出一只荷包。
用的是金色缂丝料子,看着也富贵逼人。
不需要针线增色,就显出不俗来。
两边系荷包的带子上,缀着两只花生大小的小金老鼠。
圆滚滚的,看着不像是老鼠,倒像是两个小猪崽,玲珑可爱。
十阿哥拿着荷包,轻咳了一声,道:“格格是属鼠的……”
舒舒笑了。
布音格格的针线,与舒舒的异曲同工。
看来也是不擅长女红。
倒是意料之中,她性子活泼外向,不像是有耐心做针线的。
十阿哥带了几分忐忑。
“九嫂,收了荷包,是不是也该回赠些什么?”
之前他预备了些皮子,还在庄子里养了小马。
可是那些皮子都是料子,半成品,送礼太粗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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