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前没有什么事,准备年礼是一件,大福晋“五七”小殡是一件。
中间还有五阿哥的生日。
五阿哥今年二十岁,这也是整生日了。
舒舒想起这个,恍惚记得还有人是腊月生日,就翻开自己的手札。
刚嫁进来的时候,五福晋曾经给她说了一次。
找到了记录,原来还有十二阿哥,也是腊月初四的生日。
舒舒又留意下其他人,十五阿哥是十一月二十八,就是几日后,差点忘记。
几个小阿哥,实在太没有存在感了。
然后就是年后了,正月里十四阿哥生辰,二月最多,大阿哥、三阿哥、八阿哥、三月里可爱的小十七。
舒舒就吩咐核桃道:“找套长命锁,还有九连环,包起来,再找块好砚台预备下……”
这是给十五阿哥与十二阿哥的。
剩下五阿哥那里,如何预备寿礼,还要与九阿哥商量。
正想着,外头有了动静。
九阿哥回来了。
后头除了何玉柱与孙金,还跟着还几个太监,都是怀抱手提的,没少拿东西。
等到东西都放下,九阿哥示意何玉柱派了赏,打发了人离开,才跟着舒舒道:“瞧瞧爷都带什么回来了?”
说着,他就要打开那些。
只看熟悉的包装,舒舒心里就有数了。
东次间还没散完味儿,舒舒可不想西次间也都是海鲜味儿,忙道:“不着急,咱们去东屋看……”
九阿哥不解,可也没有说什么,大家将东西都拿到东屋。
九阿哥这才留意窗户敞着。
屋子里还还有没有散完的腥味儿。
“汗阿玛打发人送来了?”
九阿哥有些讪讪:“爷不知道啊!乾清宫膳房拿了不少,这不是重了?”
舒舒摇头,说了白嬷嬷过来之事。
九阿哥听了,失了给舒舒看食材的兴趣,道:“那还看什么?都收起来吧,咱们看料子,是福州将军贡的西洋料子,总共就二十二匹,爷厚着脸皮磨来两匹……”
他亲自去挑的样子,就是怕贡品颜色花色不合适。
舒舒也来了兴致,跟着去看。
总共是四匹西洋绒,两匹正红色,并蒂莲花图案,是给十福晋的。
剩下两匹,是香色,简单的万字纹。
“可以做氅衣,雨雪不沾……”
九阿哥道。
他有一件旧衣裳,就是西洋绒料子。
舒舒没有说话,而是摸着料子,觉得手感有些熟悉。
像是后世常见的羊绒大衣的料子,还泛着金属光泽的水波纹。
这种手感与光泽都是。
就是上面的花纹,应该是织的时候织出来的,似乎还有别的工艺在里头,看着更紧密些。
“不是说内务府在江南设了织造府,没有人琢磨琢磨这西洋绒的工艺?”
舒舒好奇道。
福州将军监管闽海关,所以贡品里才会有洋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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