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就在这待上三天，这三天一切都有我，小红帽，你只要好好把伤养好就行了。”

小红帽点点头，虚弱的闭上了眼睛休息，杨毅从房间里退了出来，到了城堡门口，却见福曼把所有变成扑克人的女巫用绳子给穿成了一串，并没有砍掉她们的脑袋，杨毅朝福曼喊道：“你是舍不得杀这些女巫吗？”

福曼有些歉然道：“她们都是活生生的生命，除了跟我们作对，我们并不知道她们有没有邪恶的行为，要是全都杀死，是不是有些太残忍了？”

残忍？杨毅冷笑一声，道：“对敌人仁慈才是对自己残忍？”

“她们已经变成扑克人了，不会在有威胁，为什么还要杀掉她们呢？”福曼很是不忍心。

杨毅感觉福曼像是唐僧，一样的面慈心软，琢磨了一下道：“不杀她们也行，但是她们必须要效忠我，成为白女巫，而且必须要杀死一个跟我作对的女巫，才算是真正的投靠了我，因为我不需要跟我为敌的女巫，福曼，我这是给她们最后的一个机会，她们要是不同意，我就只能是砍掉她们的脑袋了……”

杨毅早就想组织一支女巫的军队，可搞了那么多事情，搞来搞去，只有小红帽和艾琳娜真心投奔他，其它的女巫并不拿他当回事，甚至对杨毅只有仇恨，看来怀柔政策是不行了，那么是不是可以胁迫女巫们投靠？

软的不行，当然就得来硬的了，胁迫，威胁，无所不用其极的让女巫来投靠，成为杨毅的打手，现在正是最好的机会，反正小红帽需要三天才能完全恢复，杨毅有时间调教这些女巫，不听话的直接砍掉脑袋就是了。

福曼沉默了下，觉得杨毅这么做也没什么不对，但还是疑惑的问道：“想让她们效忠与您，让她们立下誓言就是了，为什么一定要杀掉一个女巫呢？那样的话，岂不是等于我救了多少个女巫，就杀了多少个女巫吗？”

哎呦喂，福曼会动脑子了，杨毅冷眼瞧着福曼，不知道他这死脑筋怎么突然就开窍了，挖好的坑都不往里面跳了，这可真不是一个好兆头，但福曼毕竟是他的首席魔法师，杨毅还是要给他个解释的。

杨毅深吸了口气，看着十几个垂头丧气变成了扑克人的女巫，开口道：“她们必须要杀死一个女巫向我来表示忠心，我才能相信她们，福曼，这种办法在我的老家，有个词叫做投名状，投名状是用来表示忠心的，意思是在她们在被我承认之前，必须以行动表示忠心，杀死一个女巫，就等于断绝了她们的退路，这样对我，对她们都好……”

福曼仔细咂摸了下投名状的意思，无奈苦笑，这的确是一个办法，也只有这样，女巫们才能彻底臣服杨毅，为杨毅做事，毕竟她们杀死了自己的同类，会被所有女巫所抛弃和嫌弃，也就没有了退路，否则女巫们就算是表面上臣服了杨毅，心里会真的忠诚吗？杨毅会真的相信吗？

想要活命，就必须要杀死自己的同类，这真是一个残忍的办法，可福曼也没有更好的办法，朝被穿成了一串的扑克女巫们问道：“你们愿意臣服我的国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