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自在进城,雨夜杀人,惊走二公子,就是假扮成曹越的血珠子。
之后绣娘被发现,抓走,血珠子安排人将她救出来的。
至于当晚曹子文会派人去绣娘房中拿玉玺,原来还另有隐情。
大概半月前。
曹子文无意间发现亲爹曹越竟从大嫂房里出来。
爹爹和嫂子通奸,让他情何以堪?
曹子文怕是自己弄错了,开始秘密调查。
结果曹越竟真与嫂子通奸。
并且发现了诸多通蛮通匪的信件,以及一份名单,上面记录的都是他们的同伙。
他还偷听到爹偷了玉玺,就藏在嫂嫂房中。
曹子文震撼,不知所措,爹怎么能做这么多错事?
他那日找了曹子墨喝酒,原或许不想说,可酒后把这些事情全都说与曹子墨听了。
曹子墨惊恐,将之告诉血珠子,他们打算要除掉曹子文。
恰巧这时绣娘被抓。
当晚曹子文派人去找玉玺,结果却成了人赃并获。
曹子文入衙门,心悲切,觉得自己可以解脱,此身为曹越所给,那就还给他吧,要不然曹子文实在不知要如何与父相对。
于是他顶替罪名,说自己是二公子,与嫂通奸,偷了玉玺,并有通敌之过。
如此一来,真凶血珠子逍遥法外。
曹子文做梦也没想到,他要保护的人,竟就是杀死亲爹的凶手。
血珠子练功要人血,这些年死在他手上的人有许多。
街边乞丐,花楼娇女,狱中刑犯,甚至逛街百姓。
一旦落入他手,都会被吸光血而死。
有时在宅中吸血,将人弄死后就随便埋在花园里。
就是一年多时间,让背阳之地成为沃土。
下方埋着的当然都是惨死的冤魂。
有人见那背阳之花开的旺盛,却没人在意到底为何,直到李自在入府。
木悠然出手,找出残骨,询问管家,曹子墨路过杀人灭口,木悠然却根本没在乎谁杀的人,直接去找曹越,也就是正在修第七剑技的血珠子。
曹子墨偷去看,见血珠子根本不是对手,因而支援,他的念头已扭曲,想着若血珠子倒了,他也将无法立足。
只可惜木悠然是真正剑神,他们两个也不是对手。
当所有事实被曹子墨说清楚后,李自在打了个哈气,眼睛都快闭上了,似乎毫无兴趣。
木悠然目光落在他身上,许久没能移开。
原来自己错了。
他是没太多见识。
只从种菜,砍柴,养猪中参悟人生之理。
可他之所想,广阔若星河,就算没有游历天下,博览群书,他依然可指点江山,抒写春秋,或许这对他来说,原就是一种天赋。
而且他还可以如此坦然?
前前后后所有事看似不是他主导,但实则却是他一手解开所有谜底,让凶手正法。
曹曦也看着李自在,说不出一字。
心中琢磨,只与下人说话,竟就找出了一隐藏这样深的贼人,这是神来之笔。
木云生已过去抱住李自在。
“贤婿啊,你又救了我全家满门,我可要如何谢你?”
这一次木悠然没因爹的话而生气。
不错,。
如果不是抓到血珠子的马脚,找出了这个真凶,等到她回归师门之后,就是木家灭门之时!
血珠子以曹越之身就算谋夺了木家,她回返后怕是还什么也不知。
跪在那里哭着祭拜已死父母。
贼人血珠子站在面前,一脸忧伤的安慰。
“悠然别哭,家中还有舅舅撑着,你祭拜了父母,就继续去修炼吧,那贼人……早已不知去向,天涯海角了!”
她势必动容,扑入他的怀里,被他紧紧拥抱。
“舅舅!”
她哭喊出声,而他抱着她,在脑袋后面的一张脸上,会是怎样可怕的奸笑。
想到这些情形,木悠然不寒而栗。
好吧,她又欠了李自在一次人情,这是怎么搞的?短短三月,欠了他多少情?她这剑神在李自在面前,到底有何用?
木悠然第二次迷茫了。
(上架好像改一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