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俩都看着那只死掉的黄鼠狼。我还问胡子,“这玩意儿的肉吃起来骚不骚性?”
胡子嘘了一声,说他哪知道?我奇怪的反问,“你把这畜生的半个脑袋都咬掉了,而且你之前还跟小鼠说,这黄鼠狼的肉不错呢。”
胡子又嘘嘘两声,接话说,“我那是吹呢,当时跟这畜生拼命,我哪有精力还尝一尝肉味?”
我也不管那么多了。我跟胡子一起端着大锅,把这里面的肉全倒在一个角落里,随后我俩分工,胡子要去外面捡柴火,我则想去弄一锅雪水来。
小鼠趁空正蹲在黄鼠狼尸体前,他还伸手拔着黄鼠狼嘴巴边上的毛。这种毛很长也很硬,我搞不懂小鼠怎么这么怪,咋对这种毛感兴趣呢?
原本我没想多问,但正当我端着一锅雪回来时,小鼠把我拦住了,他指着大锅,那意思,我们别急着吃饭,他先用大锅炼制一种武器。
我听他这话很别扭。我心说咱们这是现实社会,他是不是冻迷糊了,咋连用锅炼制武器的话都说出来了?
我看着他直愣,小鼠不多解释,赶紧把锅抢过去了。
这下可好,我和胡子成了白忙活了。小鼠用胡子捡来的柴火,让火烧的更旺。他还把大锅架在火堆上干烧一番。
他叫我俩别闲着,帮他把黄鼠狼身上的肥肉膘弄下来,往锅里放。
我和胡子都想偏了,以为小鼠想炼一锅油呢,然后把油烧的热热的,等那只大熊冲进来的话,他再用热油泼大熊。
胡子趁空跟我念叨句,说他只听过油泼面,这油泼熊,能好使么?一旦泼不死,别把那大熊泼急眼了,一旦它更加暴怒,我们只能死的更惨。
我没回答啥,而且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俩倒是挺配合,最后把黄鼠狼身上能现的肥膘肉全撕了下来,丢到大锅里。
我和胡子双手都油腻腻的,但这大房子里没有自来水,我俩只好用雪搓搓手,权当清洗了。
小鼠倒是忙活的热火朝天的,一块块肥肉被榨的,让大锅里的油,一点点变多。
小薇原本旁观着,最后她竟凑过来,帮起小鼠。我和胡子没这个兴趣,我俩在这期间还仔细的把房里房外搜了一遍,这里真的没什么武器,只有那把落在地上的勺子。
这勺子是铁的,尤其手柄还挺长。我俩就把它手柄齐根掰断了。
我找来个粗树枝,把它又跟勺子组装在一起,让它勉强能用,而胡子蹲在地上,一边用牙啃那个断掉的铁手柄,一边时不时对着地面磨几下。
这是个水泥地面,虽然不如砂纸,但用力磨起来,也能让手柄断处变得锋利。
按胡子想的,这断手柄只要好好加工一下,绝对能当匕来用,也算是一件防身武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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