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远这么一看,我跟个壁虎一样,左拧一下右晃一下的,我也不耽误的向上方最浓的那一块油脂进军。
胡子拿出一副愣愣的样子,刚开始他连连念叨,“这不科学。”但很快的,他想明白了,他还后悔上了,说他真是亏啊,早知道他还要什么一口破牙,也跟我一样,被科研人员在脑中植入一颗芯片得了。
又过了半分钟吧,我来到那一片浓浓的油脂前,我夹紧双腿,固定住身体,我还腾出双手,把上衣脱了。
我也不嫌脏不脏的,把上衣当抹布一样,对着这些树脂擦来擦去的。
胡子突然嘿嘿笑了,对我竖大拇指说,“高!”
随后他也脱了上衣,那意思,他把上衣撇上去,让我也给他擦一擦。
我摆手示意没问题。而就当他正要撇的时候,我们附近的一处地面上有动静。
这里都是枯叶,但枯叶晃动起来。胡子刚把上衣撇出去,他反应也够快的,不管我接没接到,他立刻转身,用猎枪指着这片枯叶。
我也没其他心思了,敏感的盯着那片地面。
胡子轻喝一声,问什么人,赶紧他娘的滚出来。
但我俩都被“骗”了,一个小松鼠,贼头贼脑的探出头,它还很胆小,看到我和胡子后,它吓得窜出来,落荒而逃。
胡子骂咧一句,说刚才真练心跳。
我不想在松树上久待了,不然这次还好一些,如果我俩真遇到啥危险了,我很吃亏。
我让胡子又撇了一次上衣,而且我俩配合默契,我一下子就接到了。
我把我俩的上衣都弄得油乎乎的,之后我双腿松劲儿,秃噜下去。
我俩各自拿着一件上衣,先用它把浑身都擦了一遍。
我形容不好这一刻的感受,也有点恶心感。但我俩压着性子,最后往地上一扑。
我俩都来了个驴打滚,我还算有些尺度,适可而止。胡子却上来彪劲儿,他用滚得方式,足足远离我三五米,之后又这么样的滚了回来。
等我俩再站起来时,我俩浑身上下全是枯叶。乍一看,我俩跟森林野人无异。
我的意思,既然有了这层保护色,我俩一会也尽量蹲着走,增大安全性。
胡子对蹲着走的说法有些不解。我其实也不太懂,这都是脑中小人告诉我的。
我索性又被他指导着,当着胡子的面演示起来。
说白了,蹲着走就是走鸭子步。胡子试了试,说很累,而且一直这么走下去跟丧狗汇合的话,他还担心自己的俩胯胯会废掉。
胡子又折中想了另一个办法,他尽可量压低身子,弓着腰走。
就这样,我俩一先一后,很平安无碍的走到林子的西北方。我隔远还看到了那三棵杨树了。
它们很粗很壮,跟周围那些老树相比,它们单拎出来一个,都比其他老树的两个还要大。
胡子品了品四下环境,跟我说,“这里静悄悄,没有敌人,我们直接去树下跟丧狗汇合吧。”
我倒是有相反的态度。我回忆着这一路上的经历。抛开我和胡子的警惕心不谈,这一路上,我俩压根久就没遇到宋浩的人,这绝不能说是我俩运气好这么简单的。
另外看着眼前,这股子静也让我不自在。
我跟胡子提醒,我怎么想到了暴风雨前的宁静呢?
胡子看了看我,又特意看了看前方。他拿出犹豫样,反问说,“你的意思?这里反倒有危险?”
我没法确定,而且我也没冒然带着胡子继续往前走。
我俩蹲在一个树的旁边,我针对这情势,又用心琢磨起来。< 更新更快 就在笔趣网 www.biquw.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