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显没意识了,而且衣服被扒的干干净净,尤其那根棒子,还屹立着。
在这桑塔纳的近处还有一个路灯,乍一看斜眼似乎正舒舒服服的晒“路灯浴”呢。我怀疑这一切也都是小鲜肉所为。
我也很着急,不知道斜眼死没死。我喊了几嗓子,又用尽可量最快的度,向他冲了过去。
我探了探斜眼的鼻息,他倒是挺呼吸有力的,这让我稍微放了放心。
我心说小鲜肉之所以不杀我,是因为他跟东家有合约,怕杀我赔钱,但他为何不杀斜眼呢?
我想来想去,只有一个理由,他杀斜眼的话,东家又不给他钱,他何必呢?
从这方面看,我倒得替斜眼感谢他,也正是他的手下留情,才让我又多留了一个手下。
我把外衣脱了,把它盖在斜眼的身上,一来怕他走光,二来怕他被冻到。
我靠着桑塔纳,又掏出手机,给丑娘去个电话。
其实短期内,我几次三番的找丑娘,想想也有些丢人,但我也明白,自己现在还能做什么?而且换做别人,他又能怎么做?
这次电话倒是很痛快的接通了。我把这里的情况说了说。
丑娘沉默了好久,最后她叹了口气,说对手不简单!
她这声叹息,很耐人寻味,另外丑娘让我别乱动,她这就派人手过去。
我现在的位置,离嘉泰宾馆很近,而且也有一部分的人,就在嘉泰附近搜索着人证的下落呢,所以这一次,也就隔了五分钟吧,有一辆白轿车,迅的出现在我视线范围内。
它还直奔我而来,最终停在桑塔纳的旁边。
有两个人从车内下来,其中之一是夜叉。
我望着夜叉,不知道说什么了。而夜叉倒是拿出关心的样子,问我,“老大,你怎么样?”
我示意自己没事,又指了指斜眼。
夜叉和同伴凑到斜眼旁边,这俩人都是行家,他俩初步检查一番,就确定斜眼只是被人弄晕了,并无大碍。
他俩一起合力,把斜眼送到轿车的后车座上。
之后我上车了。夜叉鼻子很灵,他还突然凑到我身边,用力嗅了嗅。
他反问我,“杀虫剂?”
我点了点头,补充说,“对手很怪,而且除了爱用杀虫剂,还用一张能射出网的枪。”
夜叉一时间表情很严肃,跟同伙互相看了看后,他先说,“是他么?”
我一愣,不知道这个他指的是谁,而同伙表情也怪怪的,接话说,“他娘的,谁这么厉害,怎么把这个尊神给请来了?”
我猜夜叉他俩都知道小鲜肉的底细,我让他俩多解释解释。
但这俩人都选择闭口不言了。夜叉还让我别急着问了,先调养身体才最重要。
我心说自己只是虚弱,还不至于到调养的程度吧?
我也这么提了一句,夜叉和那同伴都摇头,他俩还异口同声的提醒我,那意思,短期内吸了这么多杀虫剂,肺部一定被影响到了,如果不认真对待,很可能会得肺炎,最后演变成肺部纤维化。
我被纤维化这三字吓到了,而且我也知道这种病,基本上很难治好。
我一下子变得很配合。
夜叉开着白轿车,先远离了嘉泰宾馆,奔向市里,最终他还把车停在一个私人医院的门前。
这医院并不大,说白了就是一个八层楼,而在八层楼后身,还有一个独立小院,院内有几个平房。
夜叉停好车后,就对我打手势,让我跟他快进医院,而且很快会有医生给我治疗的。
我倒是想及早治疗,问题是,看着这医院的牌匾,我又犹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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