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细品着方皓钰的话,这一刻,他又偏向于方皓钰的观点了,他还特意接话说,“老方说的,貌似也有些道理。”
这一刻我还发现一个现象,方皓钰的脸上露出了真诚表情,甚至这真诚中还带着一丝天真无邪。
这是我跟他接触这么久,头次看到的。
方皓钰特意拍了拍我胳膊,追着说,“该答应的,我都答应了,可以结拜了么?”
我最后妥协了,我们仨一起站在关公像的前面,方皓钰先喊了一些结伴的套话,我和胡子随着他念着。
方皓钰又找来一个白瓷碗,其实这白瓷碗一直放在窗台的角落里来了。这碗中还有半下子水。
方皓钰把白瓷碗放在关公像的前面,他又咬了下尾指。他咬的挺狠,随后他举着,让尾指上的血,滴答滴答先淋关公几下,之后又让血往碗中落去。
我知道规矩,而且我没再多犹豫,也对着尾指,轻轻来了一口。
我怕伤口太深,尤其嗒旺这里,卫生条件不怎么好,我别因此感染啥的,所以我特意用犬牙咬的。
我流的血并没方皓钰的多,不过这东西,要我说有个形势就行了。
胡子一直盯着我俩,等抡到他时,他换了个方式,想想也是,他的牙口太狠了,真要控制不当,别把指头咬下来。
他把瓷刀拿出来,但问题是,他一时间低估了瓷刀的锋利。
别看只是轻轻戳了一刀,但他尾指上简直跟喷血一样。
胡子脸色一变,骂了句娘。等他对着关公像和碗里弄血时,那就不叫滴血了,偶尔我听到嗤嗤的声响。
方皓钰看笑了,他赞了句,说胡子哥果然好爽。
胡子回了句,“狗屁!”顿了顿后,他又强调,“赶紧给老子找个创可贴来,而且要两张!”
也不知道方皓钰是事先有准备,还是赶巧。方皓钰一摸兜,拿出了一小沓子的创可贴。
接下来我们喝了血水,又排了顺序。
我本来年龄最小,但方皓钰和胡子都坚持让我做大哥,方皓钰又让胡子做二哥,至于他,是最小的老三。
方皓钰还特意解释一句,那意思,我们仨不按年龄,按辈分。
我心说我跟他俩又不是实在亲戚,这辈分又怎么算?但我不笨,其实打心里也明白方皓钰的那点小猫腻。
等彻底结拜完,方皓钰也不管恶心不恶心的,把关公像揣了起来。
我们仨聚在窗户前,而且这个窗户很宽敞,我们仨并排站着,也不觉得挤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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