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日抓到他,对你们的好处更大。我娘是不会再在老宅用饭,害也害不到我娘头上。”
顾嘉瑶眨动了眨眼眸,意味深长说道:“谁闹腾的最凶,喊着无辜,不让我娘脱身,谁得嫌疑最大!”
众人目光,包括知府大人都看向顾大太太,方才闹得最凶就是她了。
顾大太太瑟缩了身体,“你们都看我做什么……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别听一个黄毛丫头胡说!”
她牙齿打颤,辩解的话磕磕巴巴,眸光闪烁,更引人怀疑是她苍白脸色,以及慌乱心虚,“顾嘉瑶那个狠心的丫头就是想挑拨我们的关系……”
“拿下。”
知府大人见惯不少的犯人,岂是一个没见过太大世面的村妇能蒙骗的?
顾大太太的言行太过可疑。
“不是我……真不是我。”
顾大太太痛哭喊冤,差役可不会对她客气,更不会再顾及她是宁远侯的嫂子,直接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按倒在知府大人面前。
蒋氏已经带着顾嘉瑶出门了,顾嘉瑶踩着马镫上,回头看了一眼,顾大太太身上已经挨了板子,她哭声更响,而她的妯娌举证,最近的菜都是她拿来的,做饭时,也是她掌勺次数更多。
要知道以前她最爱指使旁人干活儿,也不愿意做饭。
“瑶瑶走了。”
“好。”
顾嘉瑶把顾家老宅的一切抛在脑后。
顾大太太挺不了多久就会招供,可指使她的人是宁远侯?
顾嘉瑶对牵扯出宁远侯不是那么乐观,毕竟老成稳重的宁远侯不会亲自同顾大太太接触。
因为宁远侯不信顾大太太能不露出马脚。
顾大太太贪婪又愚蠢,她只能做一枚随时都可以舍弃的弃子!
谢大人见蒋氏离开,同知府说了一句,“尽快问出口供,然后将口供送到赵王府。”
“是,谢大人。”
知府点头,顾老爷子性命不重要,甚至顾大太太下毒也不重要。
他们最想知道是谁指使的顾大太太。
否则就凭着顾大太太一个没有见识的农妇哪来的能耐弄到引起心悸的药?
还会用食物配合药性?
背后谋划一切的人没想到蒋氏懂得药理,看出顾老爷子被人下毒。
不是蒋氏,顾老爷子就算是病逝,也只会当做心悸病发正常过世处置。
就连仵作都检验不出来他中毒。
何况现在死人哪会请仵作验尸?
谢大人落后蒋氏一步进城,他来到赵王府时,见到赵王的侍卫到了一片。
这回动手的人是石泽。
谢大人暗叹赵王运气不好。
那群到地的侍卫看起来是轻伤,谢大人却知道这些人没有三五个月养不好!
“你们好大的胆子,连赵王殿下的人也敢打?”
总管捂着肿成猪头的脸,“你们等着,我这就去找王爷……”
赵王显然不在府上,他给宁远侯请了大夫医治,自觉用了心,他今日同花楼的名妓有约,早早就出了王府。
横竖大夫都说宁远侯只是未醒,并不危机性命。
赵王不觉得自己留下来对能唤醒宁远侯。
“他们不是来王府闹事的,蒋夫人精通医术,她能治好宁远侯。”谢大人连忙下马,说道:”蒋夫人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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