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他们基本已经确定天君死亡,接下来无非就是跟大长老进行一些交易。如果交易不成,他们可能会强抢芷月。”
陈牧的分析还是很有道理的。
少司命沏上茶水,贴心的放在男人手旁,然后静静的听着。
这一幕莫名有一种夫妻相伴的和谐感。
不过在她放下茶杯的时候,男人无意识的去抓杯子,结果很‘不巧’抓到了少女的手。
少女的小手嫩软冰凉,宛若敷着珍珠细粉的丝绸。
“不好意思。”
陈牧很自然的道了声歉,面无表情的继续说道。“如果真要强抢,也就只有我们能阻止了。
好在有小萝在,或许不至于陷入被动,对了……”
陈牧扭头望着少女明净的眸子问道:“你们阴阳宗的‘天外之物’在哪儿,我估计密宗这次来,除了芷月之外或许有其他目的。”
少司命微微眯起凤眸,若有所思的盯着他。
陈牧耸了耸肩:“你可别误会啊,我对你们阴阳宗的‘天外之物’没兴趣,我只是很担心那位圣子抢到了天外之物后,把我们全杀了。”
少司命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不知。
陈牧皱了皱眉,很关切的握住少司命的手,柔声道:
“从你帮芷月这件事可以看出,你对她还是很有姐妹感情的,所以在一定程度上来说,你就是芷月的妹妹,也就是我的小姨子。
我这个做姐夫的关心小姨子,也是再正常不过了,你不要对我怀有戒心。
不行你去问五彩萝,身为姐夫的我可是碰都没碰过她,完全把她当成亲妹妹看待。”
男人一脸真诚,目光无比清澈,恨不得把心窝子掏出来证明自己有多君子。
让一个‘哑巴’去问‘哑巴’,能得到答案才怪。
少司命看着被男人握住的手,秀丽的柳叶眉微微蹙起。
她虽然和五彩萝一样是‘哑巴’,但她终究是有着正常思维的,也明白陈牧的心思如何。
只是让她不解的是,男女的欢愉真的有那么吸引人吗?
它的作用似乎也仅限于生育罢了。
少女想起了云芷月夜晚发出的悦耳喘娇声,那是她平时从未从大司命口中听过的声音。
就像是美妙的音符,演奏出灵与欲交融的乐章。
**又是什么?
身体终究不过是皮囊罢了,又能带给灵魂怎样的享受?
少女陷入了迷茫。
不知怎么的,少司命芳心莫名有些烦躁起来。
她不留痕迹的抽出玉手,随手夺过男人另一只手的筷子,将桌上的碗碟收拾干净。
做完这些,她便离开了竹屋。
自始至终没有与陈牧进行过任何眼神交流。
望着少女远去的身影,陈牧小声嘀咕道:“我就不信这世上真的有无情无欲之人,若人人都是薛采青那样的石女,那这世界就乱套了。”
男人闻了闻自己的手,感慨道:“男人就是贱,得不到的永远是最香的。”
世上任何一个男人,都想在一张白纸上涂抹上墨汁。
就像看看纯洁被破坏后的满足感。
陈牧悠哉的品茗着茶水,眼神却渐渐冰冷下来。
这个密宗圣子……该死!
他闭目思索了许久,眸底划过一道决然,走到床榻前将身上的衣服全部脱干净。
冒险先试探一波对方实力再说,能杀则杀!
“嗤嗤……”
陈牧的皮肤开始涌出细密的黑色液体,液体缓缓凝化为一条条触手长线,然后翻转卷起如滚烫的油,在身体各个部位不断蠕动。
顷刻间,陈牧变成了一只黑色的庞然怪物。
“吼——”
他猩红的眸子带着一丝清明,张开布满数百颗利齿的血盆大口,屋内蜡烛瞬间熄灭归于黑暗。
唰!
随着窗户打开,一道黑影掠向了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