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意泊自天地纵横卷中脱出,果不其然看见离安真君和他三叔排排坐,手中各自捧着茶盏,面前四色攒盒摆着,好不悠闲。
虽然早就预料到这副场景,秋意泊还是被一股无名怒火冲上大脑,烧得眼睛发烫。
就是那种很明确的知道但凡有什么问题他三叔和离安师叔必然会立刻进来救他,但他就是很生b
要是泊意秋在就好了,要是泊意秋在就好了……他一定能够理解他为什么发火……
秋意泊咬了咬嘴唇的内侧,他张口道∶≈ot;三叔,离安师叔,我或许叫那邪修的幻术影响到了,还请见谅——三叔,打昏我。≈ot;
秋临与抬眼斜睨着他∶≈ot;倒也不必如此。≈ot;
秋意泊握紧了拳头,≈ot;三叔,你要是再不打昏我,我恐怕就要忍不住了。
秋临与叹息了一声,一手微抬,秋意泊只觉得后方有劲风袭来,他下意识的想要躲避,他的身体却像是被什么东西硬生生地禁锢住了,下一瞬间,秋意泊眼前一黑,软倒了下去。
秋临与接住了秋意泊,将他背了起来∶≈ot;离安师叔,今日便到此处吧,我送他回去休息。≈ot;
离安真君低低地说∶≈ot;你不打算告诉他?≈ot;
≈ot;不必告诉他。≈ot;秋临与唇边溢出一点笑意,他想起方才秋意泊在天地纵横卷中的样子,笑道∶≈ot;此等劫数,便是告诉他除了替他增添一点烦恼外也没有什么用,我瞧他自己也排解得挺好的。≈ot;
≈ot;也罢。≈ot;离安真君道∶≈ot;其实以他现在这般情况,不适合再继续大比。≈ot;
≈ot;由他去吧。≈ot;秋临与说罢便背着秋意泊离开了。
他觉得天榜要不要参加,坚持到什么境地要看秋意泊自己。天榜这东西说着重要,实则也不那么重要,说不重要却又有那么几分重要,将名次奖励、修为提升一律剔除,最显而易见的好处便是扬名天下。
二十岁有二十岁的想法,两百岁有两百岁的想法,一千岁有一千岁的想法。如他,二十岁的时候他还在与他哥一起在洗剑峰上苦练剑法,畅想以后一剑出泣鬼神,名震八方;二百岁的时候想着要和他哥一起在天榜扬名,剑试天下英豪俊杰;一千岁的时候只觉得这些虚名不过外物,没什么重要的,来天榜拿一个第一,不过是为了宗门故。
宗门需要一个第一用以震慑宵小,所以他来了。
他哥没有来,固然有自身身处劫期的关系,而最重要的原因是因为他来了,有一个第一就够了,两人之间不必再去争谁高谁低,谁上谁下——要是换在两百岁的时候,别说身在劫期了,哪怕还有-口气在,那也是要来天榜与天下英雄一论高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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