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个仗着玉清名号恣意妄为的,已经被他打的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了。
三清门下,唯独传道授业解惑之恩,如此而已。
太上传道,门人者不得以其师门名号恣意妄为。
上清授业,门人可恣意妄为,生死唯汝自负;
玉清解惑,然门人以其名号恣意妄为者。
当亲自诛灭之!
越受亲传,所受惩罚越是沉重。
于是这镇子一如往日平和,没有丝毫的不同和变化,少年道人正在思索今日的修行,在思考着功法,神通,招式,以及炁的联系,今日的挑战,总觉得距离那位清玉道人的衣摆快要到了,就差一点点,总是一点点。
可是昨日的时候,好像也是就差这一点点。
偏偏就这一丝,却引得少年人性格里面的倔强认真,非得要抓住才是。
小孔雀齐云吞打了个哈欠,飞到了窗户旁边,往外一看,旋即开心起来,一震翅膀,折返回来,道:“阿齐阿齐,那个总是臭着一张脸的家伙不在了欸,走走走,我们现在去走!悄悄溜了!”
少年道人起身走到门前,往外看去的时候,果然没有看到那位清玉道人。
小孔雀尤其地开心,打算要直接离开,少年道人看了看那打开的大门,似乎并无阻拦,随他任意来去,自此下山,自是无碍的,但是他转过身来,看着桌子上自己完善的那些法决神通,以及在解决这些问题的过程中所收获的东西,摇了摇头,温和道:“不。”
“嗯?阿齐阿齐,你不下山了吗?”
“下山啊。”
“但是,要堂堂正正的下山才是。”
少年道人按着那一张灭佛斩帝的古琴,道:“总要赢过他,再走!”
小孔雀用力点头。
似乎只要是齐无惑的目标,它都会无条件的信任,振动双翅,落在齐无惑的肩膀上,少年道人想了想,提起了琴,打算要先去寻找陶太公等诸地祇,还有山间的灵性精怪们谈论,对于自己还不能够开炉炼丹和讲解神通之事稍作解释。
于是出门,想了想,将剑匣,北帝镜,画卷这些器物都一并放在那位地藏王菩萨塑炼化的玉佩之中,一路背着灭佛斩帝手持那一根古朴的青铜棍子,徐步而行。
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手中之物有多么的沉重。
只是带着一种,许久不曾出门,终于可以见到其他人的一种欣喜和期待,沿途上山,遇到了那小鹿灵,后者一路奔走欢呼,引来诸多的山中之灵和诸地祇们,少年道人提起自己尚未准备好讲道说法,陶太公倒是讶异,笑言道:“这才过去七八天时间,无惑你也不必着急。”
“再说了,咱们还有些其他的事情没有完成。”
众多地祇和山间的妖怪们皆笑起来。
那一只大黑熊见少年人过来,连滚带爬地过来,连连拱手作揖道:“道士啊道士,那信你可看了?可能证明老熊我没有恶意,可是那一头大老虎遣我来此,一来寻个地方修行,二来也让我给你送信,吃你些许的灵草灵根,虽是过分了些,却也不必将我化作这般个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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