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岳为之一笑,拿出笔来。
太渊街头,一乞丐对一百姓问道:“您好,您是悬镜司的人吗?”“不是。”“您以前是吗?”“不是。”“您的亲戚有在悬镜司做事吗?”“没有。”“您的朋友在悬镜司吗?”“没有。”“那你把脚挪开,踩到我了。”
太渊街头,同学巧遇,互相问好,一者道:“多年没见,你现在做什么?”“在教书,你呢?”“我在悬镜司工作。”“悬镜司是干什么的?”“悬镜司就是找那些对朝廷不满意的人。”“您的意思是,现在还有人对朝廷很满意?”“那当然,他们在管我们。”
地狱里面,三个人在聊天,一者说:“我支持赵临被杀了。”另一者说:“我反对赵临被杀了。”第三者说:“我就是赵临。”
各种各样的笑话被陈岳整了出来,然后在天京城广为传播,这笑话的主要目标,都是天京城这边的统治者,反应的一方面是悬镜司,世家在百姓的头上作威作福,另一方面就是让百姓们对朝廷失去敬畏,至于第三者,陈岳还是在阐述,当今的皇帝并非赵临这一点。
笑这种东西太有共同性了,陈岳编织的天京笑话在这边一发布,立刻就让天京城这边充满了快活气息。
说话在这边的人们,对于笑话中的内容可太过感同身受了,甚至启发了老百姓的幽默感,让他们在这方面,也能互相调侃。
“城头的张三卖纸被抓了,他给衙门说,我卖的都是白纸,衙门说【别以为我不知道里面会写什么内容】。”
“据说掉在水中,如果没有人救你,只要骂一骂皇帝,悬镜司的人就会找到你。”
这一套套的调侃,极大程度的损坏了皇室的权威性,也让悬镜司这一个神秘部门在人眼中,沦为了鹰犬。
“陈岳的笔锋,确实比剑锋锐利。”
许家,沈家,韩家,袁家这些人凑在一起,听着各处传来的天京笑话,感受着千夫所指的滋味,并不好受。
高九征杀了韩家的人,但是陈岳在诛他们的心。
赵临坐在朝中,瞧着里面的内容,面色也是铁青。
“陈岳在正一仙道那边,就没什么其他的动作吗?”
赵临问道。
巴着陈岳来天京,但是陈岳来到天京之后,贴脸输出,却又苟在正一仙道里面,反倒是让他更气了。
“他在正一仙道里面见了不少人,但是绝不出门,甚至就在正一仙道里面,也是在阵势之中,我们的人一时半会无从插手。”
悬镜司这边予以回复。
赵临双手一搓,说道:“不能任由陈岳在里面胡说八道了。”
笑话这种东西,太容易深入人心了。
一妇人眼花,看到太渊太祖的画像,并不认识,于是询问旁边的人,道:“这是什么人啊。”旁边的人答道:“这是太祖,他赶走了骑在人头上作威作福的凌朝皇室。”妇人闻言,大喜说道:“那他能不能把赵家也给赶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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