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这医院里,他军官的身份也会受到特殊的优待。黑人在陈汉阵营虽然多多少少要受到一些歧视,可待遇是硬性标准。他是军官,军官的待遇都能赶得上过去的庄主老爷了。这是所有黑人都知道的一个事实,完全是来自仁慈、善良、睿智的中国大皇帝的命令。
雷杰普·塔伊普·埃尔多安回想一下那晚的战斗,似乎……,自己并不知道战斗最后的结果。
“大夫……”雷杰普·塔伊普·埃尔多安向在病房最里面一张床位上查看病人的军医叫道,他说的是汉语,但他也就只会说几个简单的汉词,他最熟悉的还是西班牙语。
回过头来,军医是一个留着山羊胡的中年华人。雷杰普·塔伊普·埃尔多安见怪不怪,不少中国的中年人都喜欢留这种样式的胡子,很多中国人没事儿的时候还会用手捋胡子,比如给他们上文化课和战术科的中国老师。黑人士兵早就熟悉了中国人,也熟悉了中国人的一些做派。
甚至一些位置站的更高的黑人都已经在学习、模仿着中国人的举止行为和待人接物了。
“问一下,送我来这儿的士兵还在吗?我想见他们,我要知道那夜我昏迷之后都发生了什么?那一仗打的怎么样了?”
军医作为负责大夫是会说西班牙语的,他也知道雷杰普·塔伊普·埃尔多安的身份的,脸上露出一抹笑来,“你不用担心,送你来医院的士兵说了,那里的游击队已经被赶跑了。”军医对具体的战斗显然不了解,他更不知道黑人之中的‘战略术语’。这什么‘赶跑’那纯粹就是一种耍滑头的具体诠释。显然埃尔多安受伤昏迷之后,没有了主心骨的黑人抬着自己的老大跑回来了。而那些可恶的游击队自然也跑了。
埃尔多安对着军医报以微笑,可是在军医出去之后,埃尔多安握紧了拳头,狠狠地捶打着床邦。“这群蠢猪,一群蠢猪。”那是多么好的机会啊。
直到牵动了背后的肌肉,剧烈的疼痛才让他冷静了下来。
埃尔多安的后背被石头砸的皮开肉绽,同时后背的骨头虽然没有断,却绝对受到了撞击,还有他的内脏。雷杰普·塔伊普·埃尔多安是个很强壮的黑人,却也在之前昏迷了整整两天一夜。
而至于让他负伤昏迷的那支美国游击队,在这一天一夜的时间里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雷杰普·塔伊普·埃尔多安没有能从军医口中得知具体的战果,这样的情报也不是一个不相干的军医所能知晓的。他也没有见到自己队里的士兵,显然那些人已经回去了。埃尔多安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趴在船上,趁着这个机会学习汉语。跟他一个房间的那个印第安人已经能说一口啃啃巴巴的汉语了。他们以西班牙语为交流途径,然后学习汉语。那个印第安人对于自己能当老师感觉很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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