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李景霖的话。
刘晨阳马上明白了李景霖的意思。
不是说非要教你怎么去做。
因为文化交流本就是一个不定式,会经常产生变动。
或许提前准备的一些曲子,到了真正要演出的时候,会发现因为一些问题,导致不合适了。
那就得临场更换,随机应变。
但交流的前提一定是要对对方有基本的了解,这才能进一步的在文化上进行交流,不然,只会闹出一个又一个的笑话。
李景霖并不是想让两人非要演奏自己或对方的曲子,更不是非要告诉他们,你必须按照某种风格来演,而是要告诉两位学生,以后面对这些事情的时候,自己该怎么去考虑。
很简单的例子。
你可以在国内随便开玩笑“惧内”“老婆管的死死的”“河东狮吼”之类的玩笑。
只要适度的话,不至于会有人觉得哪里过分。
一般别的人笑归笑,但起码不至于是嘲笑,只会感觉,你们夫妻感情真不错。
可如果你把这个玩笑。
拿到了和ZD那边国家朋友们的交流中呢?
这在人家的文化习俗眼中那就是十分离谱,夸张,且很掉价的玩笑。
就好比一些外国人,用他们的理解去演奏国内的传统音乐,或是用他们理解中的华夏音乐,去改编西方音乐.
走运倒是还好。
出了问题那就是大的。
比方说图兰朵中对华夏民乐的运用,会让华夏人感觉非常的冒犯。
更是南辕北辙——你写元代公主,用什么茉莉花啊?
“在你们的心目中,毛子的艺术是怎样的?”
“嗯”
听闻李景霖的话。
两人开始思索起来。
毛子的艺术很有风格,但风格到底如何,一时半会还真不是那么容易三言两语便概括出来的。
“可以感受到很粗犷的表象,像北极熊这种刻板的印象,颇有种伏特加喝大了以后非常硬核的感觉。”
刘晨阳挑了挑眉,若有兴趣的总结了起来。
“当然了,这其实是表象,毛子艺术的内在实际上非常的细腻,也正是由于这种内在的细腻,与外在的粗犷,形成了一种强烈的反差对比,所以使得毛子的艺术很有特点。”
“嗯,还是看到了一点东西的。”
李景霖不置可否的点点头。
这么说其实也可以。
毛子的艺术在有些地方确实很粗犷,但实则整体相当细腻。
最明显的例子,便是天鹅湖。
毛子美学对细腻的把控其实远超其外表所表现的,更是与刻板印象完全相反。
手风琴一拉,喀秋莎一唱,谁能说情感细腻这方面毛子不行呢?
那岂止是行,简直是太行了。
但为什么仍然会感觉,毛子艺术的外表粗犷?
“毛子艺术的戏剧张力是很强的,艺术感染力更是相当强烈,风格上比较豪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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