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如此。
但是在浦海的底层人中,沈家的风评却一直是最好的。
因为同样的工作,沈天河在招募工人的时候,不仅给钱管饭,若是工人家中有困难,也时常会给予鸡蛋菜肉等帮助,并且要是工人在工作中受伤的话,还会给一笔宝钞抚恤。除此之外,像是修桥铺路,义捐善款,也时常有沈天河的身影出没。
有人说他是大善人。
也有人说他是在积德,暗地里做了太多亏心事,不然干嘛这么撒钱。
对此沈天河从来都没有澄清过什么,任由他人议论,他对于钱财近乎于漠视,但钱财始终是滚滚向他而来。他本身就像是一个聚宝盆一样,不管钱怎么花出去,最终都会成倍的回到他的身边。
这种能力在不知情者的眼中,可谓是异常的羡慕嫉妒恨。
而那些知晓沈天河情况的人。
则是半点都不羡慕他。
这个世界有一句话叫做,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沈天河对于外人如此的不吝啬钱财,让武悼猜测这个今晚就要打交道的传奇富商,所要的东西一定不是钱财能买的到。
在车,武悼意外的发现了一份资料。
这份资料记载了沈天河早期非常重要的一份人际关系,而这份人际关系次课却是画满了密集的红叉。
然后他皱着眉头对着白司鱼道。
“为什么你不早点告诉我这个?”他觉得白司鱼不应该犯下这种低级失误。
“公子,我,我忘记了。”
白司鱼的神情有些恍惚,好像忘记了这份文件是她交给武悼的一般。
“你是不是……”武悼下意识的沉吟了一下,却是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临时改变了主意道。“……算了,你今晚别和我一起进沈家,留在车里等我吧。”
虽然不明白武悼为什么临时改变了主意,但一向是以他为主的白司鱼的点头答应了。
在武悼下车离开后。
白司鱼的坐在驾驶室拿起了武悼丢下的那份资料。
她有些忧愁的咬着唇瓣,洁白的贝齿在其咬出了深深的痕迹,这个精明美丽的女子此刻十分纠结的学着武悼挠头,夫妻相十分的明显。
“我只是借一点,又不是不还,有必要这样么……哎,算了算了,我再想想办法吧,绝对不能让夫君吃亏啊,不对不对,还不能称呼夫君,是公子,公子……”
武悼登门拜访,沈天河出门相迎。
第一眼看见沈天河的时候,武悼的第一印象便是,这是一个看去就精瘦有富贵气质的中年男人,虽然他养尊处优,但依然能从双手的肉茧看出他曾经吃过的苦,能从市井货郎变成传奇富商,其经历却是是名副其实的传奇。
不过沈天河此刻却是坐在轮椅,由下人推着出门。
“沈老爷这是?”
简单寒暄过后,武悼便借机询问起了这事。
他记得沈天河并不是残疾人。
“让玉面校尉见笑了,昨天楼时踩空,从楼摔了下来,下半身瘫了。”沈天河平静的解释道。
不知道为什么,武悼听他提及自己从楼摔下来的时候,好像平静的外表下十分开心。
“沈老爷称呼我武校尉吧。”
“好,那就有请武校尉。”沈天河抬手邀请武悼进入这个简朴的大宅子,还随口说了一句。“您的一位朋友,此刻也正在富商做客,相信你们见面定要痛饮三杯。”
朋友?
武悼眉头微微一挑,他怎么不知道自己有朋友在沈府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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