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过来的夫子们全都惊骇的看着这一幕。
“他这立的是何言,竟能引发如此异象。”
季晨昨晚作诗引发异象都没有让他们如此震撼。
包括姚院长在内,全都看向石碑,开始阅读季晨立言。
“此生为人,实属意外……”
“非书香门第,亦非寒门士子……”
“我本红尘客,无意天下君……,”
“饱读诗书之人当把所读之书派上用场……”
“为众报薪者不至于冻毙命于风雪……”
“勇于开拓者不至于困厄于荆棘……”
“当正义之烛长盛不衰,黑暗之恶自当退却……”
“吾此生所愿足矣……”
“这立言,平凡之中透露着宏伟。”
众人越读越是震撼,季晨所立之言,每一个字都是那么简单,每一句话都是那么平凡,没有宏大的愿望,没有以残躯之志立丰功伟绩的理想,没有命比纸薄却心比天高的心境,每一句都是那么平凡,但细品下来却发现每一个愿望都是那么难以办到。
原来,最普通的愿望,才是最难以办到的事情。
最简单的誓言,才是最宏大的愿望。
满城的百姓全都仰望着天空,无不惊叹震撼。
“这又是什么异象,声势如此之大。”
“听说昨晚的异象好像是一个叫季北归的人做出了一首千古之诗引发的,今天这异象不会又是他作出了千古之诗吧!”
“这异象怕是万古之诗吧!”
“看样子,我大夏又要诞生一位文圣啊!”
“对对对,这还是我们梁洲城诞生的,身为梁洲城之人,我们与有荣焉。”
“能亲眼见证一位文圣诞生,此生足矣!”
满城百姓议论,惊叹。
定北侯府,听雨楼上,女子望着书院后山,同样满眼震撼。
“他的立言,竟然引动如此异象,他到底立了什么?”
随后,她飞身而起,朝着书院而去。她想知道季晨究竟立了什么言?
而此刻,在梁洲境内,有四处宗门发生着同样的事情。
其中一处灵虚宗门,一名披头散发的老者站在山巅,遥望着梁洲城方向。
“居然是先天道体!”
“万古难见的先天道体,我的好徒儿,这些年你在外面受苦了,为师这就来接你。”
老者眼角居然流出了两滴眼泪。
“没想到,老夫在即将坐化之际,竟然能找到我失散多年的乖徒儿,苍天佑我灵虚仙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