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所谓的杀了判官酬谢两百万灵铢?
大伙儿却是只当做没看见了。
――金家三祖都咒不死的人物,他们上去不是纯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
而更多人,则是对这所谓的悬赏,视而不见,却是欢呼于判官还活着这事儿。
这些人大多是被金家欺负过的倒霉蛋儿,还有一些心怀正义看不惯金家横行霸道的人士,判官是谁,他们不在乎,但只要你讨厌金家,咱们就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
而那明面上就与金家彻底撕破了脸皮的圣符门,在知晓了这般消息以后,更是离谱。
直接没有由头地办了一场大席,邀请主城各门各派参加,吃喝畅饮。
当被问及为啥宴请百家的时候,那圣符门主汤尧更是哈哈大笑,春风得意,说没啥,就是高兴。
――他们甚至邀请了愁云惨淡的金家也来参与。
当然金家没理会他们就是了。
夜深时分,圣符门里,杯盘狼藉,欢声笑语,宾客尽欢,缓缓散去。
酒肉飘香的大厅里,圣符门主汤尧正坐在主位上,大口喝酒,畅快得很。
一想到金家吃了这么这么大一个瘪,他那心里就高兴得难以形容。
琴瑟悦耳,丝竹悠扬,舞女拂袖,偏偏惊鸿。
“判官啊判官……也不晓得是从哪儿冒出的人物来,厉害!当真厉害!”
这会儿,宾客散尽,底下都是一些圣符门人,汤尧自然完全不加隐藏,啧啧赞叹。
底下的圣符门人也是眉开眼笑,开心得很。
而打破这欢快气氛的,是一个急匆匆跑进来的门人,手里捧着一枚纸鹤,恭恭敬敬跪在汤尧面前,“门主,给您的信。”
说话之间,那纸鹤骤然光华一闪,化作一枚烙了封漆的信封。
汤尧,这位四十来岁,面容柔和的炼士,眉头一挑,“哪家送来的?”
“不知。”
那门人摇了摇头,将信一转,露出“圣符门主收”的字儿来,“它便这般自顾自地飞进门里,弟子已经请长老门验过了,没有任何诅咒陷阱的痕迹。”
汤尧这会儿却是有了兴趣,手一招,那信便飞起来,落进他手里。
一边感叹着“有意思”,一边将这尚未拆封的信拆开来。
熟悉他的人,都不会叫他圣符门主,但不熟悉他的人,在这会儿给他寄信又是为何?
看看便知。
只是这信一打开,看着看着,汤尧的眉头却是越皱越紧,体内命动荡,瞬间驱散了一切酒意。
底下的门人长老见他这幅模样,也是明白不是什么简单的事儿。
纷纷驱散酒意,神色严肃起来。
一名长老拱手问道:“门主,这是谁送来的信?信中又写了何事何物,值得您这般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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