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县何时有了这等人物?难道是长安画院的宗师白文龙?还是那学宫中的大师李文芳?亦或者是稷下学宫内的刘文璐?自然画院的天骄弟子王高秋?”中年县令面色震撼,随即仰头大笑,面色癫狂,满是劫后余生的喜悦:
“哈哈哈!哈哈哈!邪不胜正,天不绝我长安气数!天不绝我长安气数!”
一边说着,猛然快步向县衙走去:
“是谁解了我长安劫数?我长安县何时有了这等人物?三大画院,再加上一个学宫内,不曾听闻有这等人物啊?莫不是自然画院的王高秋?王高秋据说是得了画院中某位大人物看中,亲自带入深山老林调教,就算在上京也是颇有名号,乃是自然画院近些年最杰出的天骄之一。”长安县令心中沉思,快步向大堂走去,不多时就已经来到了江山社稷图前。
当朝太祖丈量四海八荒,做神话级别的画卷《江山社稷图》,镇压了人族大地三千六百年的黑暗,建立圣朝大商。
江山社稷图,乃是朝中镇压气数的至宝,可以调动三山五岳之力,镇压四海八荒。
圣朝共计有县衙三百六,每一座县衙内皆有江山社稷图的描绘赝品,可以借得本体图卷一部分的力量。
那图卷上线条勾勒,正是长安县的地图,长安县的每一条山脉,每一条河流,俱都映衬其中。
而在其中一片茂林中,有一点光芒绽放。
“不在长安城内?”
“不在长安城内好!不在长安城内好啊!这说明不是三大画院的人,也不是稷下学宫的人!好好好!好极了!”
长安县令看着图卷上的光点,不由得一愣,随即连忙道:“来人!快来人!随我前往那片树林一道拜见。这可是本官的功绩啊!今年能不能考核评优,就落在他的身上了。”
就在霍胎仙所做画卷出世之时,无数大能高手剧都是心有所感,一道道目光看向了长安城外。
某一座长安宅院内
白韭带着面具,手中擦拭着华丽的匕首,丝绸缓缓将血渍擦拭干净,然后低头看着身前肥胖的金袍男子,口中喃昵自语:“怎么会呢?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呢?刺破了心脏,怎么可能还活着?怎么可能还活着?”
就在此时,异象惊天动地,日月齐辉,星斗争鸣。
白韭猛的抬起头看向那惊天动地的异象,眼神中满是不敢置信之色:“这异象……神话卷轴出世了吗?真不知神话卷轴该有何等伟力,若能得见,此生无憾矣。”
同一时间
自端王府内走出来的黑袍人停住脚步,抬起头看向天空中的异象,眼神中露出一抹诧异:“怪哉!长安城有神话出世了?莫非是王高秋筑基成功了?也不枉费皇后娘娘赐下的安神香。”
“可是我的天珠不见了!此物关乎重大,决不允许有半点差池。”说完话继续向着霍家赶去。
长安城外
一座山洞内
霍胎仙看着身前悬浮的画卷,眼神中露出一抹惊诧。
画卷古朴,看起来就像是一副老掉牙的画卷,没有任何异象。
自那画卷中涌现出一股难以言述的磅礴之力,灌入了天工笔内,只见天工笔得了那磅礴契机,其上竟然浮现出一个字体,那是一个大写的鸟篆:
天。
然后天工笔内一股神力流转而出,霍胎仙骨骼经受那神力冲刷,竟然发生了一种莫名改变,造出一点点金黄色的血液。
尽管这一点点金黄色血液微不足道,但在其血液中却格外的刺眼。
那一点金黄至尊至贵,透露着千劫不朽,万劫不磨的特性。
此时霍胎仙身上的绳索竟然在太公图的威压中被打回原形,化作了一副图卷,而霍胎仙也从绳索上坠落了下来。
伸出手去,那图卷被其拿在手中,却见图卷两端的卷轴呈现漆黑之色,不见半分杂色,有若是漆黑的墨汁,亦或者无垦黑洞。
在将图卷缓缓摊开,卷布洁白如雪,不染纤尘,有一股正大光明之感扑面而来。
画卷中立一老叟,老叟身穿皂色道袍,左手持着一木鞭,长三尺六寸五分,有二十一节;每一节有四道符印,共八十四道符印。
在看其右手,持着一造型奇异的卷轴,那卷轴与圣旨相似,却一片金黄,两侧画轴由白玉而成,其上混沌朦胧一片,有屡屡混沌之气笼罩。
在看其背后,五彩霞光披盖,隐约中竟然有五道朦朦胧胧若隐若现的人影矗立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