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若亭发出一声惊呼:“啊!那天涯岂不是要坐冤狱了?不行,我们得想办法把他先保释出来再说。”
“我也是这么想的。可是我在西城没有什么人脉关系,所以才打电话给你,想请你帮帮忙,看能不能先把人保释出来再作打算。”
“牛哥你客气了。我们既然已经是朋友了,这件事情我肯定会尽量帮忙的。这样吧,这两天我想法托人找关系试试看,只要天涯是无辜的,我相信警察会放人的。”
牛仁叹了一口气,一语双关的说:“希望如此吧!”
挂了电话之后,牛仁暂时松了口气。现在反正急也没有用,还是安心的等兰若亭那边的消息再说。
第二天,牛仁还是照常上班。一天无事发生,也没有接到兰若亭那边的任何消息。本来他想打电话给兰若亭问问,可是转念一想,人家既然已经答应帮忙了就一定会帮的,自己也不能催得那么急,毕竟找人脉关系本来就是一件复杂麻烦的事情,需要一定的时间,还是过两天再说吧。
到了第三天,博物馆又一件大事发生了,安保科的科长被杀。
不到三天时间,博物馆连续发生两起大案,一时轰动整个西城。
安保科长被杀这件事虽然让牛仁感到很惊诧,但他却隐约感到这安保科长的死也许对任天涯来说有利。
如果安保科长被杀这件案与文物失窃案有关联的话,那么杀手必定与八卦石盘偷窃案嫌疑有关,而正巧这几天任天涯被关在警局,这正好证明他与这起凶杀案无关。
到了第四天,正好是双休日,牛仁正在家里看电视,门铃响了。
会是谁呢?牛仁一边想着,一边起身去开门。
打开门一看,门外站着两个人,任天涯和兰若亭。
牛仁一呆,随即兴奋的冲上去对着任天涯就是一拳:“老任,你丫总算被放出来了,我还以为你要蹲在监狱里吃一辈子牢饭呢!”
任天涯哈哈一笑:“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
牛仁指了指兰若亭,对他说:“先别得意,这一切恐怕都是人家若亭的功劳吧?”
兰若亭含笑说:“我倒没帮什么忙,主要还是天涯他本身是清白的。”
任天涯冷哼一声:“那是,清者自清。我身正不怕影子斜,别说是进警察局了,就是阴曹地府的阎王请我去了,也得乖乖的放我出来。”随即又瞪眼看着牛仁,“你丫堵在门口干什么,怕我沾了晦气传到你屋里怎么着?”
牛仁忙闪身让开,嘿嘿笑说:“我这不是一时兴奋跟你说话吗,两位快快情进。”
任天涯和兰若亭坐下之后,牛仁起身给他们两个冲了杯茶,不料任天涯却推开茶杯:“喝什么茶,给我来点酒。”
“是啊,被关了这几天,确实是该喝点酒来压压惊了。”牛仁一边揶揄说,一边起身从冰箱里拿出三瓶啤酒,打开瓶盖,一人一瓶。
“来,为任天涯同志重获自由干杯!”
抿了一口酒之后,牛仁问兰若亭:“若亭,你是怎么把天涯给保出来的?是确定无罪释放的吗?”
任天涯一旁说:“你这不是废话吗?难道你还真以为八卦石盘是我偷的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