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大唐的和尚?”
“都说唐和尚好看,果然一个个比娘们还俊秀。”
人群中,甚至有汴梁的小娘,对着他们吹起口哨来。
即使是在长安,也没有这么豪放的风气,在被理学阉割之前,大宋尤其是汴梁,民间一直是很开放的。
当然大和尚们是什么心情,就不得而知了,反正看表情不是很开心。
尤其是辩机,脸色阴沉,旁边的慧成笑道:“师兄,为何愁眉不展?”
辩机没有理会他,只是摇了摇头,看向空中的袈裟。
慧成顿时明白,他在担心那个传闻,玄奘离奇失踪,大家都说他是被金蝉子夺舍了。
其实大唐的佛门中人,也只有寥寥数人知道,所谓的玄奘法师,本就是一个惊天的笑话。
关于那个人重生的传闻,在六朝传的满天飞,似乎大家都亲眼看见他重现人间。
若是真的...
无异于直接宣布,又将会出现一场浩劫!
金蝉子出世,那不是一般的浩劫,至少对于佛门来说,都不知道能不能挺过去。
上一次金蝉子大闹佛门的时候,年代已经很久远,久远到只言片语的零星记载,只有少数的佛门弟子能看到。
前来迎接的人,是大宋的新相国寺的僧人,他们现在代表的是大宋的佛门。
尽管真正的大宋佛门寺庙,没有几个僧人承认这一点。
新相国寺是受朝廷扶持的,而且与神霄宫关系非常好,好到穿同一条裤子,你说新相国寺是正经门的一个分院,也不会有几个人反对。
所以尽管他们在佛门中不受人待见,但却是大宋无可争议地佛家最高寺院。
为首的一个和尚,走起路来松松垮垮,身上披着的佛衣更是有个性地撸起一半,露出半个肩背,上面赫然绣着一身的好牡丹。
因为新相国寺的方丈智深禅师有一身的好刺绣,所以他的徒子徒孙们,争相模仿。
“几位,来的够早的啊。”
见面之后,李四笑嘻嘻地说道,没有一点僧人的样子,活像一个汴梁街头的泼皮。
人群中,有认得他的,高声叫道:“四哥,这扮相不赖嘿。”
李四洋洋得意,朝着人群抱了抱拳,“好说,哥几个这就叫人靠衣装马靠鞍,要是瞧着眼热,来咱寺里,我给你们每人一个监寺当当。”
“新相国寺有那么多监寺?”
“笨蛋,每人干一天不就完了。”
在他旁边,稍微稳重一点点的张三沉声道:“严肃点,大家都瞧着呢,别让官府的人看笑话。”
他们本来就是泼皮出身,只因为拜了鲁智深为师,这才平步青云,能在汴梁这么多人面前露脸。
辩机不屑地和他们说话,只是默默走在他们身后,准备进行这场比试,为窥基报仇。
窥基之死,对大唐佛门也好,朝廷也罢,都是不能接受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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