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不行!”
李渔斩钉截铁地说道:“既然定下了五年,就不要想着提前。我所有的布置谋划,都是根据五年之期来的,五年时间只短不长,已经十分勉强。若是强行提前,没有一点点胜算。”
林灵素叹了口气,说道:“我就是随便问问。这次咱们只要和唐皇帝把事情处理好,便是多了几分胜算。”
老林是一个急性子的人,李渔是知道的,他沉不住气也在李渔的算计之中。
林灵素行事很偏激,虽然看上去他云淡风轻的,但是真让他谋划一件大事的时候,处处透着浮躁,激进,恨不得一口吃个胖子。
李渔知道,自己能不能成功,还有一个很重要的点,就是能不能按捺住躁动的老林,别让他冲动坏事。
两个人正在商量的时候,远处来了官道上,一头高大的驴子,托着一个青袍道士,慢慢走来。
这头驴比马还大,通体雪白,仔细一看,道士在驴背上,是倒着坐的,可谓标新立异。
“通玄先生到了。”林灵素笑着说道。
李渔看着倒骑驴的通玄道士,心里十分好奇,翘着脚望去。
他还有一个更为人熟知的名字,叫张果老。
李渔和林灵素这次要等的,就是他。
“两位道友,久等了。”张果老跳下驴背,大声说道。
林灵素笑道:“前辈远道而行,我等不过是在这凉亭里坐着而已,岂敢称辛苦。”
“元妙真人老朋友了,这位小友,想必就是正经道友吧?”
“小子李渔,见过通玄真人。”
“我虽然人在大唐,正经道人的名声,可是如雷贯耳了。”张果老笑道。
李渔笑道:“此处不是待客之地,咱们到元妙山再说话吧。”
张果老和林灵素关系特别好,一路上说说笑笑,十分亲近。
李渔见怪不怪,因为他们凑巧又是一类人----佛门半路改道士。
从佛入道的修士,往往能闯出一片天地来,有很多名声特别大的。
张果老比林灵素好一点,他以前是蔡里山人,山坡上有一古庙,庙中有一老僧带着三个和尚。
当时最小的和尚叫张果老,除侍候老僧外,还干劈柴、担水等杂活。
一天晚上,张果老挑满缸水,至次日,一滴未用,缸水竟然全无。
老僧责骂其偷懒,张果老不知其因,只得重新挑满缸水。
第二天,缸水又不用而尽,老僧气怒,将其痛打一顿。
张果老甚感委屈,心中诧异,决心弄个水落石出。
晚上,又挑满缸水,藏于暗处窥视。半夜时分,忽从庙外跑进两个白胖光腚小孩,来至缸前,头伸进缸中喝水。
张果老上前捉拿,转瞬却不见了。果老便把所见情景如实告知老僧。
老僧心中已经有数,他命张果老仍把缸水挑满,不要声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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