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高阳瑄站着没动,田一农不断的酝酿言辞,看盛言也没有动静,胆子便大了起来,他毕竟是地狱门掌管一坛坛主,自然也有几分气势。但是盛言没有吱声,他仍旧在地下不敢起身。
这些年高阳瑄不回总坛,但是作为坛主他自然知道,高阳瑄这个太上长老的名头,只会越来越重要。反倒是从盛言的状态,田一农可以看出他的心情。
田一农看两个人正常,不由接着说道:“此前不久,弟子获知一件事情,这件事也曾快报传往总坛,不过门主尚未有指示,但是想必两位长老,肯定会有兴趣!”
他不知道是有些害怕,还是明白盛言的习惯,反正没有停口接着就说道:“门中各位长老,一直念念不忘的那件宝贝,这段时间在齐昌府,已经有些动静了!”
“哦!”听到这里的时候,不但盛言皱眉,就是高阳瑄果然听了这话,面容似乎都有些动容。一直没有变化的面容,眉头居然微微皱起,看向卖弄讨好的田一农。
如果说按照年龄来看,盛言显然算看着这个弟子长大。虽然田一农是玉面阎罗苏溪坡的弟子,自然不知道他的性子,但是这件事情极为重要,两个人不由都有些动容。
看到高阳瑄没有说话,盛言似乎知晓一般,于是沉吟着说道:“门主和某分析了,天下和江湖形势。圣门总坛延绵,弟子不断增加,但是近二十年没有出色弟子?探明是有分坛罔顾门规,擅自朝外发展,各自独揽优质弟子,严重破坏圣门平衡!”
“果然是一代不如一代,妾身远离蜀中,倒也算清净!”高阳瑄似乎有些不屑,当然也懒得看田一农!
“瑄瑄却是错了!”盛言带着沉吟,朝着高阳瑄身边的人,甚至后面的人扫过一眼,带着唏嘘道:“你当初在总坛教授的弟子,因为你离开,近些年都在江湖厮混,从来不回总坛,倒也对本门,其实也算是有些影响的!”
“妾身教授的人,轮到他姓秦的一个后辈,来指手画脚了不成?”高阳瑄带着几分好奇,甚至眼神变得犀利起来:“圣门变成如此,难道和他们这辈人无关?”
说到这里看到田一农,伏在地下又抖动起来,便知道听到两个人的话,对于地狱门的现状所言不假。但是大鬼打架,小鬼遭殃,虽然心中有了计较,但是田一农哪里不明白。
“此时且不必说了,当年之事也算是一言难尽,瑄瑄何必几十年了,依旧如此记怀!”盛言仍然没有起伏,静静的看着紧张的田一农,冷冷的说道:“其中以冥河坛和你无忧坛为主,四处张扬勾结势力,还意图参与割据权势中去,当真是胆大妄为,完全罔顾本门法规于不顾。”
“而内门执事坛,也是耳闻有所意动。外坛心思某姑且不论,执事坛一众核心弟子长老,乃是本门根基所在,居然有弟子失踪,真是太过荒唐!太令人匪夷所思了!”盛言不怒自威的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