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列侯还没有说话,龙雨亭却依旧抢上两步,翻掌按在雷烙浒的胸口,掌心劲力微吐,直接将黎民震出几步,喝道:“只怕有毒,且先别碰他身子,,,,,,!”
大家只见雷烙浒此时脸上,肌肉在不住抽搐,刚刚一直拿信的一只手掌,这时已经霎间便成深黑,而双足在地上挺了几下,显然便要死去:“师叔,浒儿怎么办?”
“这颗解毒丹,乃师门备用,赶紧小心化水喂下去!”龙雨亭倒也没有迟疑,直接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瓷瓶!因为知道雷列侯这个长子成人,所以倒也没有吝啬!
看着雷列侯浑身也在巨震,却是刚刚接触了信封,看着手指正在滴水,俨然有些带着黑色腥臭!前后只不过一顿饭功夫,听云庄接连死伤两名好手,厅里众人无不骇然。
刘鋹低声问贺三娘道:“你也是悍匪一起的么?”
贺三娘白了刘鋹一眼,随即嗔道:“呸!奴家才不是,小胖子你胡说八道甚么?”
刘鋹苦笑道:“某不是小胖子,你怎地知道,信上有毒?还有毒会这么厉害?”
不过贺三娘却笑道:“只怪这些人有眼无珠,这下毒的功夫,其实粗浅得紧,一闻一看一眼便瞧出来了。这些笨法儿,只能害害这些,无知之徒罢了。”
其实她这几句话,加上开始说的话,厅上众人都听见了。
不过当时没人反应,这时雷烙浒被人撬开牙关,把药水喂下去。虽然依旧脸黑,但是终究胸膛还在起伏,看着暂时死不了。
这些人自然带着了震惊,一齐抬起头来,只见她兀自咬着南瓜子,穿着花鞋的脚,在房梁上不住前后晃荡,显得极为天真。
雷列侯向那信瞧去,不见有何异状,侧过了头再看,果见信封和信笺上,都隐隐有磷光在微微闪动,知道今日是自己大意了。所以心中一凛,抬头向贺三娘问道:“小娘子尊姓大名,可否相告?”
“尊姓大名谈不上,可不能轻易说!”贺三娘丝毫不以为意。
听到这两句话,雷列侯怒火直冒,因为手指犹在发麻,只能用内劲逼出侵蚀的毒气。强自忍耐才不发作,说道:“令尊是谁?尊师是那一位高人?”
贺三娘直接笑道:“哈哈,奴家才不上当!奴家尊师便是妈妈。妈妈的名字,更不能说了。”
听她语声既娇且糯,是齐昌府本地人无疑,心里不由寻思:“岭南江湖中,哪一对夫妻擅长轻功?究竟谁会是她的父母?,,,,,,”
因为贺三娘没出过手,无法看出武功家数,雷列侯便只能道:“小娘子且请下来,一起商议此时对策。那些悍匪说,谁也不许出庄,到时候动手起来,只怕连你也要受罪。”
“奴家可不怕!”贺三娘直接笑道:“他们不会杀奴家的,那些人只杀听云庄的人。奴家在来的路上,就听到了消息。赶来瞧瞧热闹。雷庄主你剑法不错,可是不会使毒,斗不过那些人的。”
这句话说中听云庄弱点,若凭真功夫厮拚,听云庄加上前来各派好手,无论如何不会敌不过,但说到用毒,各人却都一窍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