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鋹有些哭笑不得,这都是哪跟哪儿啊!所以尴尬的搔头道:“还有这等事?某家护卫可不少,爹爹恼起来,没人招架的住。”
带着几分不信,贺橦儿说道:“是啊。要跟你爹爹相斗,旁人自然不敢,可是为了钱,那也就说不得了。何况你落在人家手里,事情就难办。这样你以后,别对人说自己姓刘行不行。”
刘鋹惊奇的问道:“这是为啥?咱们岭南姓刘的成千上万,也不见得个个都有钱。某不姓刘,你叫某姓甚么?姓吉?吉祥的吉?”
“奴家家在这齐昌府,也算是有些名望的!如果怕事,倒也好说!”贺橦儿微笑道:“那你出去时,便暂且跟奴家姓罢!”
“看来这个主意是不错!”刘鋹笑道:“那也好,以后有事,就得你罩着某了!你今年几岁?”
贺橦儿也没有在意忌讳,直接回道:“十六啦!你呢?”
“确实应该叫姐姐了!”刘鋹回道:“某小你一岁,今岁十五虚岁了。”
看着远方的景色,有江水悠悠,也有这边山脉延绵。贺橦儿摘起亭子边一朵花瓣叶,一片片的扯掉,忽然摇摇头纳闷道:“你没有骗奴家,是不是?”
刘鋹笑了起来,道:“你将有钱说的这么神妙,能当饭吃么?某看你的雪貂,那才是真的厉害。只不过它一出手,就便要咬死人,这就让人不喜欢了。”
这边贺橦儿叹气说道:“奴家经常出来,养着这雪貂,要是不能一下便咬死人,还有甚么用?”
这让刘鋹有些窒息,最后无奈道:“你小小一个女孩儿,尽想着打架杀人的事,干甚么?看你也算大户人家,出来怕不安全,不会带着随从和下人么?”
贺橦儿眉头皱起道:“你是真的傻,还是在装腔作势?”
看着贺橦儿一脸惊讶,刘鋹不由奇道:“这有甚么?”
“你不是也烦有人跟着么?奴家本来有个随从的,不过这些天借给了六哥!”贺橦儿随即手指南方,对刘鋹说道:“你且瞧瞧!”
顺着她手指瞧去,只见听云庄庄门那边,在对面的山腰里,居然冒起一条条袅袅青烟,看着共有十多丛。刘鋹不知道是甚么意思,忍不住带着纳闷看着她。
贺橦儿叹了口气道:“你读了不少书,不想杀人打架,可是旁人要杀你打你,你总不能伸出脖子,等着来让他杀罢?这些青烟是那些人在煮炼迷药,待会用来对付听云庄的。只盼咱们等下能悄悄溜出去,在这里别受到牵累。”
听到贺橦儿这么说,刘鋹却摇摇折扇,不以为然道:“江湖上的凶杀不成话,听云庄有人杀了那些悍匪的人,现今有人给悍匪害了,一报还一报,算抵数吧!就算有不平,也当申明官府,请父母官禀公断决,怎可动不动杀人放火?难道没王法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