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有着许多精心炮制的丸散膏丹,却是几十年来难得之物,当下一边口中咒骂不休,一边检拾自己炮制的药物。这边收拾未毕,神海弟子已放起火来。
吉星带着等人,洱海五友古筝生等五人,再加上王先夏的家人,数十人分别塞入几辆车之中。吉星诸人本来雇着有车,田一农身陨之后就地掩埋,也跟着这些人一起走。
陈延寿的意思要脱离走,吉星说但凡跟随前路,且看吴鐜的去处再说。吴鐜派众弟子有的做车夫,其余的骑马在旁押送。
陈延寿和何长汀诸人,心中都是存着同样的疑团:“这些人要带着去到哪里?”
车行辚辚,虽然都有补充,但是一行居然日夜不停。澄远和何长汀,甚至秦奘等均是当世武林大豪,这时看着裴易和黎三,居然武功全失随人,心里自然震惊。
诸人自然也问过吉星,吉星说无妨,毕竟还在岭南,甚至看着似乎是往兴王府方向,吉星心里自然更加好奇,毕竟齐王离开兴王府已经超过两年!
如此走得三日,到第四日上时,早就离开了齐昌府范围,大家一早便上了山道,不过绿荫萋萋,倒也不会感觉到炎热。
大家一起行到午间,感觉周围地势越来越高,终于这些车再也无法上去。神海众弟子将诸人叫出车来。
吴鐜也不和这些人交流,步行半个时辰左右,来到一地但见周围竹荫森森,居然感觉景色清幽。
一道山涧旁,用巨竹古松搭着一个凉亭,构筑精雅极尽巧思。看着竹松即是亭,亭松即是竹林,让人一眼看过去,竟分不出是竹林还是古松亭子。
消极了几天的易泾舒,看着这一幕大为赞佩,拿着二胡左右端相,眼神里明显带着惊疑不定。
随即众人刚在凉亭中坐定,居然看到山道上,有两人快步奔来。当先一人正是吴鐜派出去的弟子,当是在车停之前,便上去探山或是传讯的。
后面跟着那个身穿麻衫的汉子,走到吴鐜面前躬身行礼,随即呈上一封书信。吴鐜拆开一看冷笑道:“很好,居然没死心,既要再决生死,自当奉陪。”
那汉子取出一个炮仗点燃。砰的一声窜上天。
“咦,这时候,居然有人研究出,这种直射的炮仗了,真的了不起!”看着炸开的炮仗,吉星自然带着惊奇。因为寻常炮仗都是“砰”的响过,跟着在半中“拍”的炸得粉碎。
这个汉子这炮仗飞到半空,却拍拍拍连响三下,直接朝着上方窜走。
白须易泾舒却低声道:“这是本门制作的炮仗,没有想到居然在此处,看到有。”
“确实奇怪了!”古筝生也皱眉看着,不过显然没有说话。
不久大家看着山道上,居然走下一队人来,共有而十余人,看着都是岭南乡农打扮,不过诸人手中,各携长形兵刃。
到得这些人走到近处,才见这些长物并非兵刃,乃是南方常用的竹杠。每两根竹杠之间,明显系有棕麻绳网,自然可供人乘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