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他评估错了,还是小心为妙。
“她能走,证明身体无恙。”他不许她涉险。
“哎呦我肚子好疼啊……哎呦……救救我的孩子……”那女人突然跪在地上托着肚子喊疼。
这么巧?“丫头”
一个愣神他那不着调的夫人像出鞘的利剑一般弹射出了他的怀抱。无忧惦记她的安危疾驰跑了过去,听到有声音逼近,女人的脸上的笑容抽动着僵硬的肌底。
“你没事吧?”
她的手刚碰到女子,乌黑的长甲便死死掐进了她的胳膊使她不能动弹。
“你干嘛!”
猛然间无忧看到她那圆滚滚的肚皮蠕动着爆开,一个苍白的婴孩破肚而出,它乌黑的血管密布整个身体,森寒的笑容下已有獠牙外露。
当削尖的獠牙快要刺破她的喉咙时,只听耳边一声风吼她的胳膊恢复了自由,整个身体也腾空而起,稳稳落进了左央的怀抱。
“你是想要夫君的命吗?啊!”
额前的细小汗珠密布,他是真的生气了,这丫头差点出事,她若真的……他无法想象自己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来。
“快吓死我了,你还凶我。”声音染上几分哭腔,使左央的心揪作一团,只好揣着难受为她抹去眼泪,“不哭不哭,是夫君不好。”凶也不是打也不舍,这丫头简直就是他的命门所在。
他哽咽着说完,泪也跟着掉了下来,上次那样的绝望他再也不想经历了。
“对不起夫君,害你担心了。”她能感知到他的恐惧,这次是她鲁莽了。
“没事了,没事了。”你无事,便天下皆安。
“咯咯咯……”
那尸婴打磨着牙齿将它母亲的头颅啃食殆尽,它四肢撑地嘶吼着又把它母亲的内脏给扯了出来。挥动着手中血肉在他们周围跳来跳去,好似在庆祝。
那女人到死都在为肚子里的孩子筹谋,寻找下一个宿主,而她的孩子却……人类的悲哀。
调整好心态的无忧拔出军刺紧盯着它的举动:“夫君,它的牙齿怎么那么长!”
确认她无大事,手心的汗才敢蒸发散去:“应是它母亲怀它时,被变异的动物袭击过。”
只见这凶悍的小东西猛得丢下手中污秽,蹬起后腿向前一跃,锁定目标朝着无忧飞扑了过来。
“找死!”左央夺下无忧手中的军刺嗖得一下,将那恶毒尸婴的手死死钉在了建筑墙上,如此惊人的腕力也只有他能做到了。
那尸婴用力拔了几次,不见刀子松动,它诡异的冲着无忧一笑,灰白的瞳色中涌出几缕猩红,它居然转头对着自己受伤的手啃了起来。
“咯嗤咯嗤–咯吱咯吱–”它食用的声音极大,血腥残忍的画面无忧见过不少,骨肉蚕食母亲已是极限,恕她难以接受这可怖的视觉盛宴。
“呕–”她蹲在地上小手还扯着左央的裤管平衡身体,脸色煞白作呕。
看到无忧如此难受,左央对着虚空抓了一把空气甩了出去,肉眼可见尸婴的身体就被无形的风刃贯穿绞杀。
他也无心再看尸婴的死状,蹲下身子耐心的为无忧一遍又一遍抚背,“宝贝,好点了吗?”